撷芳摸摸头,心中狂吼要露馅了:“额,其实是这样,我兄长,你见过的,他在朝中任职,应该可以吧!”
袁骐槃迷糊:“可这长公主是后宫女眷,可不好弄吧?”
撷芳道:“行不行的,我回去问问吧,我也不知道。”
袁骐槃道:“是吗?”
初七补充道:“我家公子在朝中人缘好,左右逢源,又长得俊逸风流,连长公主对他都是芳心暗动。”
袁骐槃点点头:“是,你哥哥长得的确俊逸。”
撷芳感觉自己耳根子已经红了,支支吾吾:“嗯。那……那袁公子这次来除了寻人可还有别的安排?”
袁骐槃道:“我平日潇洒惯了,天天在家呆着,不是我父亲就是我二叔,轮番轰炸,我想出来更清净些。”
撷芳打趣:“还以为你转了性,要上来赶考呢!”
袁骐槃摆摆手:“你可饶了我吧,就我这块料,吃喝玩乐最在行。”
撷芳道:“各有所长,你自己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呗。再说在这,他们看不着就好了。”
袁骐槃点了点手指:“你懂我!”
一道屏风分开了两桌人,这几个苏苓儿分开了,一天一个,由袁骐槃去看,撷芳就坐在后面嗑瓜子。
袁骐槃挨个见了,虽然都是苏苓儿,可是没有一个是他认识的苏苓儿。
一脸垂头丧气的过来,唉声叹气。
“怎么一个都没有?”撷芳问。
“是呀,我也没想到,看来这钰都要藏个人还挺难找。”袁骐槃道。
撷芳道:“是呀,要是找不到,袁公子这终身大事都没了着落呀!”
袁骐槃道:“想我风流倜傥,怎么会没着落,开玩笑。”
撷芳道:“既然这几个都不是那她会不会改名了?”
袁骐槃道:“不知道,也许吧!”
撷芳拉他起来:“既来之则安之,先玩玩,找人的事回头再说。”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转眼就到了听雪楼,袁骐槃道:“这种地方你也来?”
撷芳道:“凡是有趣的地方我都去。”
袁骐槃恍然大悟:“我可算知道为什么你哥非得要你易容了出来,就这样被人知道了还不得被传得满城风雨。”
撷芳道:“我又不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何至于此,你进去看看再说吧!”
长长的走廊灯火微弱,给人一种神秘之感,一女子手中举着灯笼缓缓走来:“两位客人想去听什么?”
撷芳道:“最近有什么新的?”
那女子带着他们缓缓走向黑暗中:“如今已经三月,桃花盛开的时候,相传祖先在桃花盛开时都有踏歌习惯,这里编了一支新舞曲,不如去看看?”
撷芳道:“好,那就看这个吧!那是何人作舞?”
女子立在门边,左边挂着一个白色瓷瓶插了一枝含苞的桃花道:“白芷汀寒立鹭鸶,蘋风轻剪浪花时。请吧!”
袁骐槃惊讶的看了撷芳一眼:“不俗!”
撷芳笑着:“我选的地方,当然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