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大牢门口,他一脸戾气,让人开门,牢卒不敢违逆,只能一边面有难色开门,一边让人悄悄去给上峰报信。
“常大,你怎么样?”走过一排阴冷潮湿的牢房,他们终于看着抱着腿坐在角落的常明礼,一把抢过牢卒手中的钥匙,开了牢门,冲了进去。
这牢房很是湿冷,从张远山得到消息,常明礼已经被关进来一夜了,他身上的秋衣沾染了潮气,摸起来湿乎乎的,一双手也冰凉的吓人,偏生面上还泛着潮红,张远山觉得不对,伸手一探,大惊失色:“你发烧了。”
常明礼依旧是一副愣愣的样子,从昨夜他的毯子夹层被发现小抄,到火速被带到这里来,一切都像是一场噩梦一般,可是常明礼知道,这不是梦。
毁了,全毁了。
科举入仕,出人头地,然后从英国公府分家独立门户,还有祖母的心愿,娶一贤良的妻子,有一个温馨的小家,这一切的一切,都没了。
常明礼只觉得脑子混混沌沌的,胸口更像是塞了团棉花一样呼吸困难。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陷害你了?”他看着常明礼失魂落魄的样子,忍不住摇了摇他,焦声问道。
“七少没想过就是我急功近利么?”常明礼呆呆的看着他,干到起皮的唇轻轻翕动,微弱地说道。
“不要说这种丧气话。”他瞪了常明礼一眼,说道:“爷认识你多久了,你是怎样的人爷很清楚,再说了,你若真是那样的人,还用得着劳心劳力去科考么,抱紧爷的大腿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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