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发芽了,果然如同海外那些居民告诉船员的一半,这种叫做土豆的作物极其容易成活。”常明礼笑着说道。
“真是太好了,我去看看我们府上的怎样了。”当初他们留了一些种在王府的偏院里,不过这些日子济安堂生意很好,她每天都在那边帮忙,也没顾得上土豆种植,这会儿虽然是为了岔开司无缺的注意力提出来的,她倒是有了兴趣。
“那去看看吧。”他也来了兴致,正要跟着她一起去的时候,常明礼不动声色给他使了个眼色。
他知道常明礼有话要说,顿住了脚步,她也没注意到,和桃儿两人手挽着手亲亲热热去了。
“常大,你有什么要说的,还得避开绾绾和桃儿,不会是你做了对不起桃儿的事情吧?”他斜睨了常明礼一眼,开玩笑道。
“七少,泽宇的信还有一页。”常明礼没有理会他的笑语,慢吞吞从袖袋里面拿出来剩下的一页书信。
“是什么,绾绾她们还不能知道?”他有些狐疑地看了常明礼一眼,接了过去。
那页信纸写的是张远山的近况,当初常明礼写信给苏泽宇的时候,顺便向苏泽宇打听的,苏泽宇在信中告诉他们,张远山现在很不好。
当初张远山为了迎娶雪茹,明里暗里废了很多功夫,张家都是不同意,甚至还不顾他的意愿和薛家议亲,后来也不知道张远山受了什么刺激,直接回家和张父张母摊牌了,得到的就是一个跪祠堂思过的下场。
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不眠不休跪在祠堂里面,张母终于心疼,把他放了出来,他顾不得休息,去见雪茹,却是人去楼空。
然后,张远山几乎是发了疯一样在京城里面找人,甚至还跑到薛家大闹一场,和薛家退亲,两家因为这次的事情也差点亲上加亲不成还结仇,自然,张远山又被动了怒的张父打了一顿,现在,张远山整个人都很颓废,住在雪茹住过的院子里,每日醉酒,等着雪茹回来,张家派人带他回家,都被他打出去了,有时候张父强硬下来,把他绑回去,他也总会找着机会又跑回来。
苏泽宇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劝也劝过了,可张远山根本不听,劝得多了,张远山也只会说;“你又不是我,不知道我的痛苦,又怎么能叫我别难过呢。”
说得多了,也只会抱着酒坛子哭笑:“雪茹不要我了,她肯定对我太失望了,才会生气躲着,再也不让我找到。”
苏泽宇说道他看着张远山的样子都很不忍心,他也帮忙在京城找了,可是不知道是雪茹躲着他们,还是已经离开了京城,他们压根就找不到,眼看着张远山这个样子,他也很担心。
“远山他……”他看着信纸,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远山这个样子,是动了真情了。”常明礼继续说道:“就像是你对王妃那样,我对桃儿那样,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所以,雪茹的离开,对远山的打击才会那么大。”
“他们怎么就闹成这样了。”他安息一声,他和绾绾最开始在一起也是磕磕绊绊,日子过得鸡飞狗跳的,可是慢慢熟悉慢慢了解之后,也就越来越和谐,怎么张远山两人明明都性格不错,却闹得一个容貌受损黯然远走他乡,一个在京城买醉颓废过日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