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琛琦,是你?!”
刘琛琦进门送酒水,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刘琛琦一抬头,这才发现,包房里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崔海波和杜鹃,还有另外几个男男女女,但是打扮的十分早熟,年纪不过二十出头。此时,杜鹃正惊讶地看着他。
“呵,好巧啊,”刘琛琦勉强说了一句,便将酒水放下摆好,。
杜鹃今天穿着一件草绿色的短连衣裙,脚蹬一双米黄色鱼嘴鞋,领口大敞,肉色的bar若隐若现。看到刘琛琦,感觉自己穿的太暴露了,有些不好意思。而且,经过那些事之后她很反感刘琛琦,但是碍于母亲的面子勉强打了个招呼。
“嗯,是…..”
杜鹃很吃惊,没想到,刘琛琦竟然在这儿当服务员,一瞬间她对刘琛琦更是厌恶了。
真是的,原来他还干这种肮脏勾当!我妈真是瞎了眼还让我和他在一起…..
而另一边崔海波,更是恨得他牙根儿痒痒。
小子,原来你在这儿卖身啊,把你能耐的,害得我和好兄弟可赔了个底儿掉!
想到这儿他的脸上又现出得意且蔑视的申请,昂起脖子哼了一声。
但是现在他也不太敢和刘琛琦正面刚了,毕竟自己还是长了记性。
“你们认识?”
另一个男生问道,此人一身范思哲西装,看起来夸张又奢侈,手里拿着一个雪茄。问道
“啊,这是我们同学,”
杜鹃用吞吞吐吐地回答。
他后悔自己竟然认出来刘琛琦之后和他说话,现在巴不得和他划清界限,更不会说这人家和她家是世交。
“同学?一个班的?你们班还有人当服务员?”
这个男生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
罗兰中学的学生几乎没有贫困的,更不会有出来打工的,即使有家境一般的那也是学习成绩异常优秀的,学校减免学费还发补助。而且为了保持成绩优异这样的人也不会勤工俭学的。
刘琛琦这样等于是一个怪胎。
“哼,我们那个傻逼校长,脑袋被门挤了,什么香的臭的都要,搞的学校现在乌烟瘴气!”
崔海波阴阳怪气道。他一看到刘琛琦身上的上就隐隐作痛。
在伤痛的刺激下,崔海波又精虫上脑了,他看着刘琛琦是服务生于是便开始动坏脑筋了。
小子,今天你可算是转到我手里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又是服务生你能奈老子何?哼!
“是吗?”
另外一个女生接过话来。
“可不是,尽招了一些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没见过世面还自以为是!”
崔海波讽刺道。
人们笑了起来。
“哎,服务生,把这酒都给我们倒好。怎么一点儿眼色都没有?”
众人听到这儿便明白了,崔海波和这个服务生在学校肯定不对付。这是公报私仇。
原本都是纨绔子弟,闲来无事,于是非但不劝阻,反而跟着看热闹。
崔海波来劲儿了,昂起脖子,一手搂着杜鹃,像搂着三陪小姐一般,一脸猥琐外加洋洋得意,那表情很明显:低贱的玩意儿,这是老子的女人,你他妈的快点儿跪舔!
刘琛琦平静地看看他,一声没吭小心地拿起瓶子开始倒酒,
“用点儿心,就都撒到外面了!我操,这就老贵了…..”
崔海波不听地数落。结果越说越来劲儿。说着就想起来自己被刘琛琦坑了那么多钱,尤其是前两天,他和孙超打架打到最后,把车都卖了,才凑够钱捡了一条命,于是他忍不住用夹着香烟的手点着刘琛琦开启了毒舌模式。
“你看看,这酒都撒了多少?怎么?,你家钱多不稀罕?”
也别说,肯定不熟练,刘琛琦没干过服务员。
“哎呀,别说了。”
杜鹃劝解,想要挣脱。崔海波一瞪眼反而搂得更紧了。“哼,倒也是,挣了几十万了,怎么会稀罕着一万块钱一瓶的酒!我就奇怪了,你既然这么有钱了,干嘛还跑这儿来卖啊?哦,该不会是拿钱赌了把自己给卖到窑子里了吧?”
刘琛琦放下酒瓶子一声不吭转身就走。
“等等,我让你走了吗?”
崔海波一翻白眼儿。又对穿着范思哲西装的男生说。“辉哥,难得今天遇到我的同学,不如就让我同学陪咱们喝两杯?”
“行啊,我没所谓的。”
辉哥笑道
辉哥全名楚天辉,是南浙另一大财团,琢璞珠宝的掌门人楚明雄的儿子,南浙三少之一,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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