茩芳与兆莴马抱头痛哭,这对母子分别了几十年,在这一刻他们重逢了,重逢的这一刻彰显了他们母子情深。
敖荙见状,心里酸酸的,虽然他与母亲有不少矛盾,那不过是她的置气而已,其实他早已习惯自己只有母亲一个人。
“敖荙,去,趁咱妈高兴,咱们也去认一认你的弟弟!”蔬好是一个良善之人,她也希望多一个弟弟。
“你!”敖荙双目圆睁,母亲做出这等龌龊事,他痛心,他抬不起头。
蔬好才不管敖荙对她发火,她拉起敖荙便来到了茩芳面前,茩芳一见敖荙,直接给了他一个耳光。
“敖荙,我叫你守家业,你是怎么守的,你把家也让给别人了,以后,你们住哪里?我的兆莴码儿子住哪里?我回来了住哪里?你这个不孝子!我真后悔把你生下来!”
敖荙没想到自己的母亲找到了自己同母异父的大儿子,就把自己当草了。
“妈妈,请你不要发火,最近公司遇到危机,特别缺资金,是敖晓哥给公司注入了资金,然后我就把所有的资产抵押给哥哥的公司了!”敖荙如实地说道。
茩芳听了敖荙的话,忽然发疯,她把茶几上的东西统统摔了下来,又抱起客厅里面摆放的花瓶准备摔下来。
晓草纫见状,她大叫一声:“不要,不要摔花瓶,有什么事情咱们好好商量!”
晓草纫知道这是她最爱的花瓶,这花瓶是祖上留下来的!是价值连城的花瓶。
那男人仿佛知道晓草纫喜欢什么,也仿佛知道她心里的秘密一般,简直令人害怕。
就在众人不知所措的时候,医院的救护车已经到了敖家别墅的门口,救护车的人很快把茩芳弄上了车,敖荙夫妇不放心,兆莴马第一次与母亲相认自然也不放心,他也跟着救护车去医院。
在救护车上,茩芳此时已经变得安静了,因兆莴马一直握着自己母亲的手,敖荙见了,心里十分起火,他感觉到自己被母亲遗弃了一般,但是他就没有想到自己的母亲还是病人。
“该死,有些人就是会讨好卖乖!这种做法真恶心!”敖荙嘴里念念有词,蔬好见了,赶紧劝住了敖荙。
“老公,你说什么?现在你还有心思在这里吃醋,现在咱妈的病要紧!”
敖荙瞪了一眼兆莴马,兆莴马又给敖荙做了一个鬼脸,把敖荙气得要死。
敖荙平时也是文雅之人,他从小到大最受父母欢喜,一生平顺,冷不防有人给他争母亲,争资源,他当然就变得俗透了。
三人安顿好茩芳之后,兆莴马走向敖荙骂了一声:“敖荙,你这个败家子!敖家偌大的财产都被你败尽了,你好歹也给我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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