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起了一团火，烧得他发疼，情绪越发波动大了，眼中嗜血的光芒微微闪动，直到看见那个美艳的女人之时，彻底爆发——

“你们在做什么？！”

同冰冷得惊心的声音一同到来的，是狠辣的一脚，小尼姑一脸茫然，被踢中的胸口骨骼碎裂的声音清脆，她堪堪在半空中转了个圈，才避开了撞到大树的下场，落地后，张嘴就突出一口血。

欧阳素那边，还没有搞清发生了什么事，就感觉一股危险的气息锁定了自己，浑身都寒毛竖起，眼前一花，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楼清秋？”

看清了来人的模样，欧阳素有一瞬间的诧异，随即就看到小尼姑吐血的模样，顿时皱起了眉。

“你发什么疯？”

怀着的美艳佳人凤眸含威含怒，一眼望来，如娇似嗔，风情万种，楼清秋却没有如往日一样心猿意马，反而怒意更甚。

发什么疯？他发什么疯？！那她呢？她做了什么？！她在和那个天眷者亲吻！

想到自己之前看到的那一幕，楼清秋的气息越发暴戾，嗜血赤芒在眼中沉沉浮浮，毫不加以掩饰的流泻出，哪怕是因为身体孱弱而感知有些下降，欧阳素还没有眼瞎到没有看出楼清秋的异常，眉心的褶皱加深。

“怎么了？”

她再次问，声音冰冷冷的，但比之前却少了几分锐色，楼清秋看见了她的软和，神色一变再变，最后把头深深埋进她的肩上，把自己岌岌可危的理智扯了一丝丝回来，哑声问道：“你们之前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