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很幸运，上面要求你们活着，否则我的实验早就成功了。”

她的站姿漂亮，不是他们在严规下训练出来的刻板，而是流畅而自然的，但好泓憎恨她的那一双手，修长的手，分明可以在黑白琴键上尽情舞蹈，却偏偏持着细巧的屠刀，给与他人薄冷的痛。

“如果我是你们，我会享受这种生活，因为过不了很久，你们中大部分会在你们愚蠢的领导的指挥下，连呼吸都是痛苦。”

那时的实验体们不明白这个白衣的刽子手的话，好泓甚至因为这种冷漠而含着诡异怜悯的语气而气愤，敌视。

直到那一天，他被迫喝下恶心的液体，获得毒系异能，要和同样成功的同伴被送出去的时候，遭到冷韵的阻拦。

“这是我做过的最糟糕的实验——这些实验体只是半成品，这次实验没有成功，你们不能带走他们！”

来带走他们的也是军人，他们看见了研究所里战友的惨状，对于冷韵的意见极大，听见她的话时，忍不住冷哼一声。

“什么实验没有成功？就靠着那种惨无人道的实验，你也就只能弄出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是什么生物学鬼才——分明就是废物！二百多位特种兵白白死在你手里，连个光荣牺牲都得不到，你还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