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普通猎户到九五之尊的转变只在一瞬间，李杏疏抿着唇，将惊讶尽数隐藏到眼底。

“退下吧。”

身份已经被揭穿，余二干脆也不掩饰了，挥挥手，华研便扭过头，化为一缕绛色烟雾消失，余二则坐到了李杏疏的对面。

“有什么要问的，直接问我吧。”他顿了顿，“小声些，不要吵到你母后。”

“我什么都想知道。”杏裙少女毫不犹豫道：“但我不信你。”

“不信我？”余二勾起唇，含笑反问：“那你信谁？华研？一个差点杀了你的女人？”

“……我已经死过了。”

余二不可置否，似乎没有看见……或者说，不在乎李杏疏的排斥和警惕，捏起一块糕点放进嘴里，眼中尽是温柔缠绵的爱意与怀念，“这些糕点啊，都是你母后亲自做的，为你准备了很久很久——真是，我为什么就没有这个福分呢？”

他自顾自的感慨了一会儿，李杏疏静静的等他回过神来，启唇道：“刚刚华研说我是她的女儿。”

“她的女儿姓华，而你姓李。”余二微微一笑，“……对了，你听说过代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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