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已经捡起石子朝着妹儿瓜子的窗户砸过去了。
还有人冲妹儿瓜子吐着口水。
更有很多人踹在了妹儿瓜子的门和窗户上。
……
“手段不错。”坐在对面二楼窗台上看戏的刘尔成翘着二郎腿,摇晃着酒杯,语带戏谑地,望着郑军衫。
他夸的不是这件事本身,而是郑军衫的分寸。
明明是诬陷妹儿瓜子杀人罪更重。但她却克制地选择让妹儿瓜子“逼”死人。杀人可需要让童秀坐牢,动静太大,招惹的动静太多了。
若是童秀激烈反抗,说不定还会横生枝节。
现在“逼死人”的说法,让童秀不用坐牢,却用诛心的手段毁了她的全部名声,这比直接让她坐牢更狠。
手段可比宋戚那蠢蛋好多了。
郑军衫面白如纸,仿佛多年不见阳光的瓷娃娃,弱的下一秒就要没气的样子,如一只纤细的柳枝。她没管刘尔成的夸奖,轻轻道:“我要妹儿瓜子在沿海几个省的批发线。”
“我不贪心,我只要妹儿瓜子在京城的分店和附近三个省的批发线。”刘尔成懒洋洋地道,“京城是个好地方。”
陈魁沉默擦着匕首:“我要安省的几家店。”
剩下的残羹烂渣就留给宋家了。
童秀还没露面,他们已经将妹儿瓜子当战利品,切割完毕了。不过,童秀露不露面,对他们来说也没什么区别。
反正也影响不了大局。
都已经这么严峻的局势了,童秀还能是神仙,一瞬间逆转形势吗?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童秀是人,又不是妖孽。
宋桐琴望着被人群围攻的妹儿瓜子和童秀,紧张地咬起了指甲盖。她必须抑制住自己的兴奋,才能让自己不叫出声来。
太爽了。
童秀,你居然还有今天。
打吧。
砸吧。
最好把童秀那蠢蛋砸死在店里最好。
宋家一群人都来了,站在妹儿瓜子旁边的街口围观着。宋大伟满脑子都是一百万一百万一百万和一张张在他面前飘的大团结,狂喜得直咽口水。
童秀啊。
真是不好意思了
。
你确实挺有本事,能在大半年内赚了这么多钱。但现在,这些钱全部都要归我了。
·
情绪是会发酵的。尤其在群体躁动下,原本十倍的情绪会被渲染催化到原来的百倍千倍,犹如一股不可控制的洪流。
妹儿瓜子门口就是如此。
人群挤着嚷着冲向妹儿瓜子,叫着嚷着“让妹儿瓜子的人偿命”,“杀人偿命,太恶毒了”“妹儿瓜子该死!”
一声比一声响亮。
人群都手持着武器,有的是拿着鞋子,有的拿着包包,还有人拿着臭鸡蛋。他们挤挤攘攘已经要冲到妹儿瓜子门口。
眼看着紧闭的店门要被庞大的人群的力量挤开了。
门却自己开了,露出了两个人——童秀与一位陌生老者。
童秀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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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