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孱弱地从车内走出来。她的旁边是一脸忧心的郑母。
“军衫,你慢点走。”郑母搀扶着郑军衫的胳膊,将她扶下车,满心忧虑地望着郑军衫,“小心台阶。”
一段日子不见,郑军衫更瘦了,皮肤因长期没见到太阳,白得几乎透明,能够直接看到青筋。
已经接近夏日,她还裹着厚实的长裤长衫,戴着口罩,浑身遮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现在的她看起来比起久病的林妹妹更要孱弱一些了。
“咳咳咳——”走了两步,郑军衫就咳嗽了一声。郑母忙帮忙拍着她的背来顺气,一面着急得不行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又开始这样了呢。不是说拔除了过敏源就能好一些吗?”
这大半个月,郑军衫过敏愈发厉害了。
严重到她连夜咳嗽不止,险些引发了多年不犯的哮喘和心脏病,被家里人紧急送往了医院。
在医院躺了三天回家后,当夜她又过敏了。这一回,她足足在医院里躺了十天才被医生允许回家。
哪怕回家了,医生也要求她必须静养,不可以再劳动动心,否则病情会更严重。
面对郑母的问话,郑军衫摇了摇头。
她早就开始怀疑了。为什么多年不犯的老毛病会突然这么严重?真的如医生说的只是可能是巧合吗?
她是从来不信巧合的人。她手底下有太多因“巧合”而莫名其妙丢命的人了。
所谓的巧合大多数时候都是背地里的处心积虑。
只是……她一直没有找到证据。
郑母抱起几乎是轻的可以被风吹走的郑军衫,担忧不已地道:“来来来,快进屋来,外头有风,仔细被风吹了又着凉了。”
郑军衫一回来就觉得不舒服了。
她强忍着咳嗽的欲.望,问了一句:“我的实验室和衫然慈善组织都还好吧?没出什么问题吧?”
这十几天里,她只去慈善组织看过两次。
她的实验也一直没能更新。
她习惯掌控一切,将所有事情都规划得井井有序,然后握在自己手中。眼下这种失控的感觉让她十分不喜。
“都好,都好。”郑母絮叨道,“这段时间家里人都替你找看着呢。”
郑军衫点头:“那就好。”
稍稍放心了,郑军衫思考着什么,一扭头忽然瞧见了生得郁郁葱葱的草坪好像有些不正常。
“那……”郑军衫指着草坪里一颗不仔细看绝对看不出来的野草,“是什么?”
郑母随着她的目光看去,将那一棵草扒拉了出来,然后脸瞬间煞白:“狗牙草!这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郑母勃然大怒:“是谁管理的草坪。居然让这东西进来了!你们是想要我女儿的命吗?是谁?给我滚出来?”
“不用问了。”郑军衫在听到狗牙草三字时就明白了。她摇头喃喃道,“我已经知道了。”
童秀。一定是童秀。除了她没有别人了。
她一定是发现了自己用镉朝她投毒的事情了。她一直自信着童秀将成为她的手下败将。
而童秀却早早猜到了她的计划,一直没动声色,迷惑过了她,反而狠狠将了她一军。
这个女人真是聪明到可怕啊。
“她是怎么发现自己朝她投毒的?她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对狗牙草过敏的?她又是怎么在家里人重重防护下,将狗牙草带到草坪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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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