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说的清楚，他们夫妻都在东大上班，一个看大门，一个打扫卫生。

而他的吴霜正好就在东大进修。

以前没有正当理由接近她，这回便可以冠冕堂皇的进东大，好她约会。

……

大姐他们租住的房子在东大附近。

一处四合院里，西厢房，两间屋。

丈夫闻听也连忙请假骑车赶回来。

岳光进屋便留意小女孩。

四五岁的小姑娘，长得白白净净，五官清秀。

但是她目光呆滞，盯着墙角看。

就算我们进门，大姐唤她，说客人来了，快喊叔叔。

她却连头都不扭一下，照例直勾勾的看墙角。

大姐叹口气，“小先生，你也看见了，她现在一天到晚的盯着墙角看，也不知道看什么！”

岳光让大姐打开电视机，播放动画片。

这一招对小女孩毫无效果。

岳光问夫妻俩，“她一直这样吗？”

“以前没觉得，就认为她内向，不爱说话。那时候我一天到晚去菜地干活，她都是让爷爷奶奶看着的，忽略了她。”

“小慧慧，看叔叔给你买了个大苹果，送给你！”

岳光递给小女孩一个红苹果。

她抬头看了岳光一眼，接过苹果，仍然默不作声，随后又转过脸。

“小慧慧，不能没礼貌，叔叔给你苹果，要谢谢叔叔。”

小女孩没有任何反应。

……

岳光看过小女孩，把夫妻俩叫到一旁。

“基本情况我已了解，下一步我就要做出判定，希望你俩配合我。”

“会的，会的！”

夫妻俩一起表示。

岳光取出罗盘，托在手掌心。

罗盘上的指针扑簌簌的抖动。

果然有问题。

岳光自从看见小女孩的第一眼，便觉得不正常。

根据经验，有两种可能。

一个是小女孩丢魂了。

再一个就是婴灵。

但小孩子丢魂这件事可大可小。

如果长时间丢魂，无法回归肉身，超出一定时限，永远也不可能再回来。

这对夫妻说了小女孩从小就内向，自闭状态，所以，基本上可以排除。

而至于是不是婴灵，那就要问夫妻俩了。

……

“你俩说说你们的情况吧。”岳光问，“在小慧慧之前，有没有怀上过孩子？”

大姐看看大哥。

大哥又看看大姐。

两个人都点头默认。

大姐说道：“不瞒你说，的确流过一个孩子。那会儿我俩还没结婚，住在一起，因为不太懂，所以，一不小心就怀上了。”

“等我俩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孩子已经很出怀，而且他也出去打工了，再后来，肚子越来越大，便把他从外面叫回来。”

“双方的家长坐下来谈。我们这边的意思，要我们尽快的结婚，但他们那边推托，说没准备好。”

“他家住的老房子，肯定不能办婚礼，盖新房也得拖个一年半载。最后，各让一步，先把结婚证领了，但因为没有生育证，无奈只能把孩子流产……”

对大姐来说，这段往事不堪回首，孩子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况且，那个孩子流掉的时候，已经六七个月。

属于婴儿。

而当时的大环境使然，使得婴儿胎死腹中。

“唉，我俩还曾经给未出世的小孩起过名字，说生的是小女孩就叫小慧慧，生的是小男孩就叫小刚刚，那个流掉的却是个男孩……”

这很容易理解，现在他们的闺女叫小慧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