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不知道，他这一会儿工夫，恶念值降了5点！”

“那我就不客气了！”凌欢喜听到这话，立刻说道。

田荣海笑的更欢快了，那恶念值降的也很快，又5点入账。

凌欢喜打开盒子，看了一下。不得不说，田荣海是一个挺能藏私房钱的人，这里面地契有三张，铺面有十二个，银票十万两的三张，五万两两张，一万两五张，五千两十张，两千两十三张，一千两的有二十二张，就这些就有五十四万八千，还不算其他小面额的银票。

看着这些银票，凌欢喜觉得暂时的打点算是够了。

“这铺子——”

田荣海郁闷的看着那些地契：“别提了，都亏了，这要不是我娘留下的嫁妆，我都想直接卖了。”

凌欢喜眯眼：“亏？”只看地段，就知道非常好，随便卖点儿什么都不可能亏，这竟然亏了？！这主事之人，还真是——有大才！

“是啊！”田荣海很郁闷，“十年前还赚钱，可是后来一年不如一年，现在直接亏了！”

“那明天咱们去瞧瞧吧，我也想见识一下，这么有‘本事’的掌柜，好好取取经，学习一下。”凌欢喜微笑。

“行！”田荣海点头，只要不去秦楼楚馆，什么地方都好！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两个人就早早准备好出门了。

当小厮六看到他们要去的地方，脸色在一瞬间变得苍白，虽然他恢复的很快，却快不过凌欢喜的眼睛。她眯着眼，嘴角带笑：有意思，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这次去，凌欢喜并没有说什么，而是从里面拿了些东西。

看的小厮六松了口气，他这样的表现，更让凌欢喜确定了一些事。故而，她越发的从容，镇定了。

田荣海一脸莫名：她不是说要跟那什么没用的掌柜取经吗？怎么只拿东西呢？

不过田荣海乖觉，知道凌欢喜不喜欢他对她的行为多嘴，就只在旁边跟着，一个字都并不多说。

而对此，凌欢喜自然是更加满意了。

人笨没关系，但最怕的就是那种明明自己很笨，还喜欢指手画脚，没有自知之明的人，遇见那种人，哪怕是boss，她肯定也会敬而远之的！

转了一上午，凌欢喜就回家了。而到家之后，小厮六的第一件事就是匆忙离开！

“小六这是怎么了？”田荣海很不解。

“以后会知道的。”凌欢喜笑容深深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