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还不快滚？”徐佳冷着脸说。

毕洛爬起来，就跑。

看着他走远了，徐佳不解地问：“主人，你为何要放他走呢，你明知道他绝对不会轻易放弃和凛琮的争霸天下。”

“第一，他毕竟也是吸血灵，和我同族，第二，也需要通过他，让凛琮成长。不过，你现在不后悔，没有改变血统，成为我们吸血灵的人吗，你毫无灵力，连自己也保护不了，如何保护凛琮呢？”

“我，我只想以凡人的身躯来爱我的恩人，如果成为吸血灵，就永远不会老去，我想陪伴他一起老。”

“傻丫头，你只能默默地爱凛琮，他根本不会多看你一眼，你想过自己的未来，还是会暗恋一辈子吗？”女人叹息：“虽然他是我的侄子，可，你跟随我多年，我希望对你能公平，让你看清楚，我侄子虽然痴情，却只对汤婉儿一个人痴情，对别的女人，毫无感情。这也是他的宿债。”

“主人，我知道，但我不后悔，只要能时刻陪伴在他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徐佳说。

女人点点头：“我要去云游四方去了，就不能时刻守护你们。”她伸手过来，手上有一颗乌黑的珠子：“这是黑灵族，可以保护你们三次，遇到什么危机的事情，你就使劲按动它，自然能保住你的性命。”

“是，谢谢主人。”徐佳收好珠子。

“恩，小琮，我就交给你了，掐指一算，他和汤婉儿，注定也还是有缘分的，只是缘分时间长与短的问题，这是他命中的情劫，谁也不能取代他去承受，一切，就靠他自己的造化了。”

徐佳默默低头，再抬头的时候，女人已经消失了。

她握紧黑灵珠，抬头看着苍茫的天空。

费劲努力，终于，回到这座城市，回到自己想念多年的男子身边，虽然他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了，而且有了心上人。

但，她愿意做那条美人鱼，太阳出来前，化身泡沫，为自己所爱，无怨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