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拉着柳如霜和燕儿,在平都城门兜兜转转了有一阵子,也没有找到一家客栈,此时天色近晚,柳如霜实在不好意思再麻烦老汉了,于是说道:
“大爷,您看现在天色不早了,您就把我们放在这儿,我现在腹痛已经没有那么厉害了了,就算是自己去找客栈,也是可以的。”
“这......”老汉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已经是傍晚了,如果他再留下来帮她们找客栈,恐怕就要摸黑回家了。
“是啊,大爷,您就先回去吧。”燕儿紧接着一声劝,老汉终于点头,有些亏欠地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两位姑娘保重。”
柳如霜被燕儿搀扶着,从牛车上下来,对老汉行了一礼:“您也是,路上多加小心。”然后目送老汉返身离开。
此时柳如霜虽然已经不似方才腹痛难忍,但也隐隐作痛,她装出无事模样,拉着燕儿的手,摸出钱袋来,看着几乎已经空了的钱袋,叹了口气,道:
“咱们现在身上的银子已经不多了,只能住稍次一些的客栈了。”
燕儿点着头,俩人互相搀扶着在街道上行走,时不时拦住街上的路人问条路,一番兜兜转转,才在太阳彻底落下去之前,才在繁华的平都边缘,找到了一家可以负担得起的客栈。
掌柜的也是个热心人,瞧见是两位姑娘,急忙吩咐小二帮忙拿行礼,笑吟吟地说道:“您两位路上请。”
在小二的带领下,俩人上了楼,找到属于自己的房间。小二帮忙放了行礼,燕儿便开始收拾东西。柳如霜走到窗前,轻轻推开窗,望着窗外已经少人走动的街道。
她的肚子又开始痛了,柳如霜皱着眉头,捂着自己的肚子。什么水土不服,也就是骗骗燕儿,柳如霜心里明白,自己绝不是水土不服这么简单。
她心思一动,对燕儿说道:“你先收拾着,我去外面看看四周的情况。”
只听燕儿应了一声,柳如霜便揣着银子走下了楼。她走到柜台前,笑嘻嘻地问掌柜道:“请问您可知道,这附近哪儿有医馆?”
掌柜没有多问,他探出头去,手朝东指,说道:“你沿着这条路往东走,走过两条街,在第三条街朝北一拐,第三家就是了。”
“多谢。”
谢过掌柜的,柳如霜提着裙边,迈过门槛,按照掌柜的指的路,朝东走去,走了约摸一炷香的时间,果然找到了一家医馆。
已是傍晚,医馆里还有许多人。柳如霜走进去,瞧病的病人和坐堂的老大夫皆抬眼看了她一眼,然后迅速收回视线。
柳如霜四下扫了一圈,找了个没人的座位坐下,安心等着。她又等了半柱香的时间,老大夫才打发掉在她之前的病人,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面前来。
柳如霜在老大夫面前的椅子上坐下,挽起袖子,把手搁在小桌上。老大夫抬眼看着她,问:“姑娘身子哪里不适?”
“近来总是腹痛难忍,还有些胸闷头昏,且已经有些时候不曾来过月事了。”柳如霜如实答之。
老大夫搭上她的脉,一言不发,仔细感受着她的脉搏。
柳如霜长期习武,自练内力,脉象与常人有些不同,只见老大夫的眉头渐渐皱起,不停地捋着花白胡子的手也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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