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正起,梧桐叶落了一地。
红漆的宫墙在同那枯黄中的秋景交相辉映,少许的绿意与蓝花交缠在檐角亭台。
这个季节看来是个多事的季节,柳如霜自己削了一个梨,啃着,想起前些日子她同赫连曜谈的那件事。
花镜,这个带着神秘气息的名字。
赫连曜不知道出于什么打算,说是要把花镜留在皇宫,以保证她的人身安全,而花镜就像一颗定时炸弹,至于在什么时间地点爆炸,谁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把花镜留在这里绝对很危险,相当于在引火烧身,当时她就严肃的反驳了赫连曜的做法,而赫连曜始终是坚持己见。
个中利害柳如霜也未曾琢磨得透,反正她知道想要花镜的人,是不会善不甘休的,那些东瀛人极有可能抓花镜去祭祀,而花镜与祭祀之间的秘密又是什么呢?
想到此处,柳如霜不禁疑问更深。
“如霜,你不要担心,我已经派人去查探个究竟了,马上就会有收获了。”赫连曜走过来一面说着宽慰的话,一面打开另外半扇窗门,“我知道,你是怕我不能善了,花镜深藏不露,她的底细一直未完全明了,东瀛人穷追不舍,防不胜防,我也只能亦步亦趋。”
窗子里面的人叹了口气,有气无力的趴在床栏上,“花镜不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她,我们又不能去逼她说出来,你说该怎么是好?”
“船到桥头自然直,你就是太心急,太古道心肠了。”赫连曜温柔的抚摸她的脑袋,轻笑道。
“是吗?也许吧,不过你这话我爱听,不算贬,更像是在夸我。”柳如霜冲他展颜一笑,突然间心情大好,露出几颗洁白整齐的牙齿。
想当初,她可是个热衷于拍拍屁股就走人的女子,要不是他赫连曜三番五次的设计她,硬拉她入局,她哪里会成为现在这般模样,什么事情都会以他为重,还总是情不自禁的为着想。
事到如今,她终于肯承认自己彻彻底底成为了他赫连曜的人。
沦陷的感觉是甜蜜还是苦涩呢?她已经分不清了,只觉一切皆是值得的。
两个人你侬我侬了一番,依依不舍的分开了。
有侍卫传禀,说是有重要事情向赫连曜通报,老远便看见夫妻俩沉浸在二人世界里,赶紧低垂着头不去看这一幕,生怕惊扰了主子的好事。
可赫连曜事先吩咐过,有事情一定要尽早告知他,迫于这种不得已的情况下,侍卫只能选择硬着头皮无奈的打破了这温馨美好的二人世界。
赫连曜得知暗卫有消息回传,赶忙回到殿中,让人先呈上来。
是一个小的竹筒,赫连曜从里面倒出一张白纸,白纸上盖着他的暗卫的专用印章,虽然是很细小的一个红印,却十分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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