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善在老旧公寓，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陈轩曾在老旧公寓翻找出了两本房产证，一本是这个老旧公寓的产权登记，另一本则是一个叫做青山街道秀水胡同的地方。

梁善从来都没听说过自己家里还有这么一所房子，也不知道那青山街道秀水胡同到底在哪。

梁善想到这个地址的时候，还想起了一个人。

那个人就是前些天刚刚转学的黄小白，梁善记得她在做自我介绍的时候提到过，她家就住在青山街道，秀水胡同。

这个青山街道秀水胡同到底在哪？

梁善掏出手机，在网络地图上搜索了起来。

当梁善搜索到了这个地址之后，看着地图他有一些疑虑。

眼前的这个地方，给梁善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再看秀水胡同，他的旁边有一座叫小青山的小山头，梁善这才恍然大悟，这不就是张文雅说的那个村子么，张文雅小的时候就是在那村子里面长大的啊。

“爸爸、张文雅、黄小白……”梁善叨念着这三个人，心里疑惑道：“难道他们还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不成？”

“你怎么了？”妹妹并不知道黄小白和张文雅的事情，所以不明白哥哥为什么惊讶。

梁善解释道：“我有两个同学的家都是在这里。”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妹妹不相信哥哥会为这种事惊讶。

“一个就是张文雅，另一个是新转校的同学，她帮了我大忙。”

妹妹问道：“就是死者的女儿？”

“没错。”

“她现在是不恨死你了？”

“哎……”梁善叹了口气，把头转了过去，不想再继续交谈这件事。

回家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

小区安静的可怕。

梁善回头看着这栋老旧公寓楼，一个开灯的都没有。

他奇怪道：“这栋楼不住人么？”

他的话才说完，整栋楼突然有一扇窗户亮了灯。

“你看，爸爸藏尸的房间亮灯了，怎么还有人站在窗口？”梁善不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他叫妹妹一起看。

妹妹转头后，冷静观察，并说道：“那不是我们的房间，而是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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