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两年前……”

“砰！混蛋，连自己的病人都下得了手，两年前她还是个孩子！”

……

殷九陌的高级公寓里，陌语一身宽松的家居服，抱着靠枕慵懒地窝在柔软的沙发里。公寓里一片寂静，挂在墙壁上的欧式摆钟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陌语垂着眸子，目光有些游离。昨晚，她解决了那几个鬼影之后，趁着沐清绝被反噬的档口，用瞳术对他进行了催眠。

但是沐清绝哪怕受了反噬，却也不是那么好控制的。陌语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催眠成功，把想问的的东西问出来。只是她也是第一次使用天眼，导致精神力损耗过度。

幸好殷九陌及时赶到，她到现在也忘不了昨天殷九陌身上的怒气有多吓人。哪怕把她带回了这里，还替她疗伤，却没有多跟她说一句话。

她大概明白他在气什么，这一次真的是她大意了。沐清绝的修为要高于自己，还有他暗中下的药，她虽然及时察觉，但多少还是受了点影响。若不是瞳术威力逆天，她能不能全身而退还是个问题。

正想着，便听到门外钥匙转动的声音，陌语微微转眸，看向鼻青脸肿的某人。那张玉石般的脸上有了不少伤痕，嘴角的淤青，多出来的熊猫眼，微肿的腮帮……

陌语微微张了张嘴，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把他伤成这样？而且打人不打脸，谁这么缺德？咳，她完全忘记了，前几世的时候，她可是不止一次的甩过人家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