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到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幕。

小姑娘小小站在战神台下，秀美的脸上尽是羞愤和不甘。

上神大人身形一滞。

不是说快赢了吗？！这怎么已经赢了？！

“上神大人，”凌霄向长生拱手，不卑不亢之下带着小小的骄傲，“我赢了。”

小小跺脚，已然维持不住温柔善良范，脸色很是难看：“小小有负上神所托，败于太子殿下手下，还请上神责罚。”

“罢罢罢，你一边玩去。”长生摆手，小小已经落败，苛责无用，何苦为难自己的神力。

“是，上神。”

青要悄悄传音给长生：“上神，我没料到小小会败得这样快，请上神责罚。”

“罚什么罚，凑什么热闹，你也一边玩儿去。”长生传音回道。

“是，上神。”

见长生迟迟没回复自己，凌霄有点急了，跳下战神台，走到长生面前，扬起脸重复：“上神大人，我赢了。”

“不错，你赢了，”长生不看他，神色云淡风轻，“你还记得在你挑战小小之前我说过什么吗？”

凌霄想了一下，老老实实道：“我想拜您为师，您可以考虑，但前提是打败小小。”

“没错，”长生很满意，盖棺定论般强调，“可以考虑。”

凌霄怔住了。

长生见云叶神色愤愤似是要说什么，就直接禁了他的言。

真烦这个聒噪不休的家伙。

“那上神大人考虑的结果呢？”

当然是拒绝啊，长生不假思索就要回答，却瞥见了凌霄的眼睛。

那双眼睛干净而澄澈，带着小心翼翼的希望，像风中残存的烛光，但只要她点头，似就能升起万丈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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