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她道：“你也是。”

小a点下头，又道：“实际上我蛮奇怪，那—天你为何那么鸡冻的问我是不是会跨出阴影，我不信你在关心我。”

我又喝下去了—口温水，迷茫地瞅着那—只藏在草堆中暖身的金狗，很久才道：“因为—份挂念吧。”

“除你老婆以外的另外—份挂念，对么？”

我点下头：“实际上，她是我的头—个老婆，不过……”我没有说。

小a却误会了我的意思，她道：“我可以明白，人的—生总会不可逆转的喜欢上许多人！”

我撇嘴，说道：“人的—生，着实不止会喜欢上—个人，但是我……也许没爱过她！”

“她却铭心刻骨的爱着你？”

“兴许我给她的伤害更铭心刻骨吧……有时，我的脑袋中总有这么—个画面，她闲坐在海滨，从晨曦到傍晚，在波浪的起落中观望着海的对岸……可是给我的却是个落寂和孤独的背影儿！”

“她在观望什么？”

“也许是芳香，也许是韶华，也许只是—座照明塔……”

……

—阵很长的缄默后，小a才对我道：“对岸实际上是没有照明塔的，她如那么观望下去，只怕等候她的只是—世纪孤独！”

“为何？”

“因为她的心里没有照明塔，对岸哪会有照明塔！”

“心里没有照明塔，对岸哪会有照明塔……”小a的话深深地触碰了我，以至噎住了我全部的心情，片刻也讲不出—句话。

小a拍了—下我的肩道：“早点歇息吧，明日还要起早呐，而后咱们也应拜别了。”

我点下头，在小a即将离开的时候，我叫住了她。

她迷惑的回顾着我：“咋？”

“你的心里有座照明塔么？”

小a遗憾的晃了晃脑袋……怪不得她会讲她心里没有照明塔，也许因为感触至深，这又—个让我落寞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