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靳然？”戚晚试探地叫了一声，疑问的语气，调子有些上扬。

“嗯。”顾靳然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眸子却更加暗沉，好像很失落的样子。

他什么也没说，擦过戚晚又回了酒会大厅，步子迈得很大，以至于穿着高跟鞋的戚晚跟不上他。

“真是莫名其妙！”戚婉进到大厅的时候，早已在人群中找不到顾靳然的影子，便没好气地骂了一句。

“戚小姐这是在抱怨什么？”有些熟悉的清澈嗓音在耳边响起。

向来人看去，果不其然是顾家的第二尊大佛，顾二少爷顾景垚。

戚晚本没心情理他，但她不能在她爸的商业交际圈乱搞，还是一脸堆笑地看着他说：“没什么，站久了有些累，顾二少爷好兴致。”

“我就喜欢随意转转看，”顾景垚摊了摊手，一脸无辜状，“那戚小姐猜猜我这个闲人刚刚看到了什么？”

猜？跟丢了顾靳然她可烦着呢，哪有心思和他猜来猜去。

“顾少爷直说吧。”戚晚笑笑道。

“你一直跟着我哥，”顾景垚抱着手弯下腰看着她，笑得一脸灿烂，“是想干什么呢？”

“你哥？哦，你是说顾总啊？”戚婉一点儿也不想和他讨论顾靳然，就装傻，“我没见过他啊，一定是顾少爷看错了。”

顾景垚闻言还真就愣了一下，继而才又接话说：“嗯，可能是我看错了。”

戚晚暗戳戳地笑了，那是他亲哥唉，这都能看错？不过管他呢，她又不在乎。

“小玖呢？”差点把她给忘了，刚刚不是还和顾景垚有说有笑的吗？怎么就不见了。

“？”顾景垚一脸疑惑，“是谁？”

“......”戚晚无语，这两个姓顾的还真是一家，顾靳然一开始记不住她，顾景垚现在也记不住章小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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