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睁开眼睛看看吗？”

顾靳然的胸腔还在有规律地震动，像是魔怔一样引诱着戚晚慢慢地把头从他的怀里抬起来，听他的话睁开了眼睛。

虽然房间里的灯被关掉了，但是门外的过道亮着灯，灯关就从门缝里溢进来，有的落到了门口的毛垫上，有的扑到了床单上，有的洒在地球的毛发上......

顾靳然的手捏着她的肩膀，像是在给她力量一样，戚晚突然发现自己竟然真的没有那么心慌了。

虽然房间里还是黑暗占据着主导，但是那些微弱的光却让她舒心多了。

顾靳然见她嘴角浮起了一抹笑，自己也跟着笑了，不过没等戚晚看见就藏了起来。

他松开她，打开了房间里的灯。

戚晚脸上的泪水也干透了，只是眼睛还红红肿肿的，有些狼狈。

“谢谢！”

戚晚有些尴尬地看着顾靳然，抢先开口。

顾靳然想说些什么，看着她躲闪的模样又收了回去，把一旁的药箱递给她。

语气又恢复了平常的淡漠：“把药换了。”

“不换。”

戚晚从刚刚的恐惧和煽情中缓过神来，突然与顾靳然这样心平气和地说话很是不习惯，她还是习惯正常一点。

果然顾靳然也感同身受，马上毒舌起来：“不换药就在这里哭？我还以为家里闹鬼了呢。”

“你才是鬼呢！你是妖艳女鬼！”

戚晚回怼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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