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什么？”章小玖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句句紧逼，“难不成刚刚已经进来坐过了？”

“啊？”闻昊杭心里叫苦不迭，“我真的只是来还包......”

戚晚知道章小玖不会善罢甘休，担心局面尴尬下去，忙打断她又要开口的话：“小玖，别这样。”

她从客厅里出来，闻昊杭这才看见她，忙避开章小玖与她打招呼：“戚晚也在啊？那我先走了，你们姐妹慢慢聊。”

说完不等戚晚回答便转身下了楼。

戚晚向章小玖投去一个埋怨的眼神，又冲一直站在一旁什么也不说一脸漠然的宋安柔笑了笑。

章小玖摊摊手表示无可奈何。

她进屋拿了两人的包，拉着戚婉就要走。

“安柔，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儿，就和晚晚就先走了哈，下次再来看你。”

戚晚不明所以，忙回过头去看宋安柔，发现她还是没有什么表情，从始至终都很冷漠。

一路到了小区楼下章小玖才松开她，戚晚甩着被捏疼的手腕抱怨：“小玖，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啊？”

章小玖不以为意，甚至还有一点恨铁不成钢地敲了她的脑门：“戚晚啊戚晚，说你平时挺机灵的，怎么到这时候就傻了呢？”

“什么傻不傻的，我只是觉得我和闻昊杭半点关系都没有，这么做不太好。”

章小玖翻了一个白眼：“是不太好，可是她宋安柔明知道你喜欢闻昊杭喜欢了那么多年，如果真的突然夺人所爱，她做得就好了？”

戚晚有些慌乱，忙解释说：“可是......我们和安柔那么多年的朋友了，基本的信任总要有吧？”

章小玖瞪圆了眼睛，把脸凑到她跟前:“那你说我们多少年的朋友了？”

戚晚向后仰着避开她，她们是因为同是画家的老爸相识的，少说也有十几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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