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练还在震惊中没有缓过来，看着他们半天说不出话。

顾靳然抬手看了一眼表，明显耐心已经用完，他对跟前的女教练点头礼貌示意了一下，拉着戚晚就走了。

一路上他都没有要松开手的意思，被他牵着，戚晚觉得浑身不自在，特别是刚刚还和他的‘初恋’交锋过后。

直到上车之前他才松开手，而且松开得很自然，没有半分别扭，戚晚看着他开车门的背影愣了半晌。

她抬起自己还沾着汗渍的手，细细体会一番，刚刚的感觉很怪异，是那种安全感？

上车后戚晚还是忍不住问：“刚刚......那个教练，你们认识？”

“认识。”顾靳然漫不经心地回答。

“嗯。”一开口竟又不知道问些什么了，好像什么都与她没有关系。

“路依雯。”顾靳然没有看她，像是机器合成的语气，毫无感情地说出三个字。

戚晚一愣：“她的名字？”

“嗯。”

“嗯。”

“......”

戚晚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一点儿也不想和他讨论路依雯的事情，她低头拨弄着胸前的安全带，车里一时陷入了沉默。

又开了一段路，前面遇到一个小小的转弯，顾靳然趁这时瞥了一眼戚晚。

她低着头，神情有些低落？

“不是初恋。”顾靳然嘴角有淡淡的笑意。

“啊？”戚晚一惊，不知道为什么顾靳然要说这话，这是在跟她解释？

“也不喜欢。”

“？？？”戚晚更加震惊，为什么要跟她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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