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小玖不知其中缘由，只觉得顾靳然有钱不赚一定是脑袋不好，嫌弃地咂嘴：

“顾靳然疯了吧，有钱不赚，为啥不卖啊？”

戚晚没有理会章小玖，她看着屏幕，顾靳然看着镜头，两个仿佛隔空对视了一般，戚晚的脸倏地通红。

“我知道为什么。”

戚晚竟不知为何刚刚的丧气全都不见了，盯着屏幕露出了笑容。

章小玖头一歪，忙伸手去探戚晚的额头：“你没事儿吧？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没事儿，我想明白了，我决定了！小玖！”

戚晚猛地抓住章小玖的手，有些神采奕奕。

“你想明白啥了啊？你别吓我，莫不是顾靳然把你给气疯了？”章小玖害怕地直躲。

“你才疯了！”

戚晚随即给了她一个爆栗，顺带翻了一个白眼。

“哈哈哈......”

章小玖爆笑出声，但随后又立马神色严肃：“好啦好啦，不逗你了，我相信你的决定是对的，不管怎样我一直支持你。”

“谢谢你小玖。”

最后的半个小时两个人抱在一起谈天谈地，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但随即又嘻嘻哈哈仿佛刚刚的眼泪都不值钱。

朋友就是这样吧，陪你疯也陪你笑。

其实戚晚没有做什么重大的决定，她只是决心不再纠结了，想跟着感觉走，不去刻意回避什么，也不刻意去搞明白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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