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倒是让戚晚挺惊讶的，看来地球是已经不把她当外人了，这么一想，觉得心里暖暖的。

章小玖见地球逐渐远离她的接触范围，这才放轻松地站直了身子。

发现自己离顾景垚太近之后，她立马撒手准备逃开，却被顾景垚反手握住手腕。

他嗤笑：“利用完本少爷就想拍屁股走人？”

章小玖刚刚迈出去的步子一个不稳向前踉跄了一下，回过头来悻悻到：

“利用......算不上吧，最多......最多就是饥不择食......”

“饥不择食？”

顾景垚一时没明白她什么意思，皱了皱眉头。

章小玖就趁他思考的时候挣脱开他的手，拉门跑了出去，连跟戚晚道别都没有。

顾景垚手里落空，下意识还想去抓一把，可是章小玖出了名的腿脚快，他落了个空，眉头就皱得更紧了。

戚晚抱着地球远离这两个“小朋友”的争斗，眼底的笑意就没有消散过。

“她什么意思？”

顾景垚求知心切，回头问了戚晚一声。

戚晚笑：“不就是顾小少爷味道不太好的意思喽？饥不择食嘛。”

“......章小玖她！”

顾景垚恼羞成怒，作势要追出去。

戚晚望着他的背影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你和你哥很像。”

至于像在哪里，她也不知道。

只是隐隐约约觉得，如果那时二十岁的顾靳然没有经历父亲的早逝，没有经历早早地担起家族重任，那他也会像现在二十岁的顾景垚一样——

少一些淡漠成稳，多一些放任不羁吧。

那样他们会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