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困扰了戚晚一路，以至于她在回办公室的路上都没有听见关欣跟她打招呼。

关欣以为戚晚还没有从今天网上的风波里走出来，便有些担心地跟进了办公室。

她小心翼翼地弯腰凑近在办公桌前发着呆的戚晚：

“戚总，你没事吧？”

戚晚还沉浸在自己的难题中——

顾靳然会同意她去见闻昊杭吗？

他们是朋友，如果她说实话的话，他应该会同意吧？

而且，顾靳然看上去不像是会吃醋的人吧？

可是他黑脸的样子太可怕了，她不想面对......

关欣皱眉，提高了分贝：“戚总，有个文件，你看看！”

“啊？好好好......”

戚晚被关欣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去要文件。

关欣却打掉她的手：“没有文件，我骗你的。”

戚晚失笑：“今天怎么这么皮？”

关欣瘪嘴：“戚总最近太魂不守舍了，我担心你，网上的言论就不要去看了，还是身体要紧、工作要紧，戚总你想想，生活这么美好，干嘛要去想那么多烦恼的事情，我的一个学长说过，人这一辈子......”

“好了好了，停停停......”

戚晚觉得关欣又要开始碎碎念毒鸡汤了，赶紧出声制止她。

“那戚总你是明白了吗？我的学长还说过......”

戚晚扶额：“明白了明白了，再说了，沈叶哪有那么多话？”

“戚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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