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真的什么也没做，本来可以发生点什么的，但是全都葬送在地球身上了……

“没有最好！”章小玖教训戚晚道，“你最好给我老实点，聪明点，我可不信顾靳然，他和顾景垚，他们这两兄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已经在一起了没什么说的，至于其他的，你给我再观察观察……”

“知道了知道了，你别说了！”

这话题她居然说得这么有声有色，戚晚只想冲上去捂住她的嘴巴。

“可不是嘛，我看他顾靳然就不是什么好……”

“快闭嘴……”戚晚突然压低了声音，不停给章小玖使眼色。

章小玖凭着与她多年友谊的默契，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嘿嘿一笑，转过身去，冲着不知什么时候靠在戚晚办公室门口的顾靳然挥了挥手：

“顾总好啊！”

顾靳然勾唇一笑，看了一眼戚晚之后，才对章小玖道：“不是什么好人？两兄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虽然顾靳然神色如常，甚至还带着一点笑意。

可是章小玖怎么觉得这么渗人呢，她努力让自己保持笑脸：“没有没有……顾总你听错了！是吧晚晚？”

她说着就回头对戚晚递过去一个求救的眼色。

戚晚耸耸肩，表示：我救不了你。

章小玖欲哭无泪，拔腿就跑。

顾靳然也没有为难她，侧开身子让她成功出了门。

不过她可没那么容易逃脱——

因为刚刚出门就又被一尊大佛给逮了个正着。

顾景垚在门外恭候多时：“不是什么好东西？”

章小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