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努了努嘴,
“那我又欠你一个恩情咯,说吧,你想让我怎么还你?”
阿墨又凑的更近了一些,“不如,以身相许如何?”
“靠,你还是不是人呐?我才多大!”
月影连忙挣脱他搂在自己腰间的手,连退两步,双手护住胸前,一脸鄙夷的看着阿墨。
她这番可爱的举动落在阿墨眼底,他嘴角的笑意裂的更开了,脸上升起一丝嫌弃,“我逗你的,就你这小身板,我都怕塞牙缝!”
“你...”
月影被气得咬牙切齿,说不出话来,小脸红红的模样甚是可爱。
“哈哈哈!”
阿墨却笑的更加放肆了。
士可杀不可辱,太羞辱人了!
过分!过分的很,月影刚想好,若阿墨再这样多笑一秒,她就准备扑上去跟他打一架。
说来也巧了,她刚有要扑上去跟阿墨打一架的念头升起,阿墨那放肆不羁的大笑声就戛然而止,接着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喂!你醒醒,别以为装死我就不会打你了哦!”
月影蹲下身子伸出一根白皙如笋的手指戳了戳阿墨的胸口,触感传来,胸肌居然结实的跟大理石一般,这身材...就是二十一世纪一出生就泡在健身房的人恐怕也练不出来。
“不是吧!”在却确认了阿墨不是装晕之后,月影探上了他的脉搏,却发现上浮脉与豆脉同时相冲,这是五脏六腑受了内伤所致,另外又有一股奇特的力量一直源源不断的在攻击着他的心脉。
月影瞳孔一怔,这是中毒的症状,并且已经毒如脏腑,若再没有解药恐怕就无力回天了。
她看了眼天色,四周的光线已经渐渐黯淡了下去,若真如阿墨所说,沈流年利用自己是为了引出他,那么此时她若带阿墨进朝岳城,恐怕不等进入城门,沈家的死侍就会一涌而上将她们剁成肉饼。
男人的嘴果然不可信,就比如沈流年长的那叫一个天姿绝色,却上一秒信誓旦旦说着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下一秒就给她下药。
敢情他不许任何人伤害他,是为了留着等自己来下手哇!
卑鄙!无耻!
天色已黑,她对城外的地理环境并不熟悉,啊墨又昏迷了,该如何是好。
这儿是桃林深处,赏赐的桃花宴她也并没来过这儿,阡陌交错,是以这会儿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走出去。
阿墨一次又一次的帮她,她自然也不能弃他于不顾。
看了眼四周,她费力的将阿墨扶了起来,阿墨年龄虽也不大,可身高已经有近一米八零出头了,再加上常年习武,全身就是肌肉,月影架起他走路,简直像是感受到了泰山压顶一般。
不知道走了多久,月影脚下的每一步都走的一场艰难,好不容易在不远处看到了一座小茅屋,里头点着灰暗的烛火。
眼看只剩几步之遥的距离,可她目前这具小身板实在是太弱了,扶着阿墨走了这么远地位距离,早已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眼皮不受控制的遮住了眼睛,接着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睡眼惺忪间瞥见墙上插着一柄用来照明的油木,屋内陈设简单,除了一张床就只有一个张破旧的桌子,便再无其他了。
这难道是她昏迷前所见到的那所小茅屋?
这时防房门被“吱呀”一声推来了,走进来一位白发苍苍的老翁,一脸慈祥,雪白的眉须几乎垂到了脖子。
“姑娘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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