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怎么会怪你,如果不是你,就像你说的那样,恐怕那次下山的宗门弟子都要死在太一宗手里,如果不是你的事情不能曝光,我一定会上报宗门,为你请功,哈哈哈!”王岳笑着说道。
谭歌不明所以的看了看王岳,而后又看向嬉皮笑脸的李守,不明白师兄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自己不仅无错,还有功?
“哈哈,二师兄你就不要逗小师弟了,赶快给他解释清楚吧。”李守在一旁看着谭歌发懵的表情,不由的大笑着说道。
听言,谭歌也向王岳投去不解的表情。
“好,我就给你解释一番吧,首先,小师弟你就不感觉奇怪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宗门为何只是派出了我们这些弟子在这诏南城中,而宗门中六大楼主和长老会的人一个都没有来?”王岳面色郑重的说道。
谭歌一听,是啊,从李守那里了解,半年前发生那件事之后,宗门只是派出了些弟子来到诏南城中,而且这些弟子之所以来,还是因为白依人和“江离江”跌落山崖的事情而来,根本不是为了解决那七名丧生的太一宗弟子事情而来。
“韫乐师姐带领弟子下山来诏南城剿匪的事情是受到炎古王朝所托,这件事是临时起意,连韫乐师姐他们也是当天才接到任务。
按理说这件事不应该会泄露,但是远隔千里之外的太一宗为何会知道这件事?而且还提前埋伏在诏南城前方的山上,企图偷袭韫乐师姐他们。”
没有给谭歌思考的几乎,王岳缓缓的说着,脸上表情也越发的凝重。
“二师兄你是说……”谭歌表情一变,而后有些惊讶的说道。
“对,没错,知道这件事而且掌握了韫乐师姐一行人的行踪只有炎古皇室的人知道,而诏南城是炎古王朝的势力,这样一想,小师弟你是不是就明白了宗门为何会派出我们这些弟子出面而没有涉及到宗门?”王岳问道。
“原来如此,二师兄的意思是炎古皇室是有意挑起天衍门和太一宗之间的争斗,而宗门只派出一些弟子出面是不想将事情闹大和炎古皇室翻脸。
毕竟如果涉及到两大宗门的高层,那整个炎古王朝就会动荡,这是两大宗门和炎古皇室都不愿意见到的局面!如果我没有猜错,太一宗那边也没有派出高层吧?”
谭歌不傻,相反,他还有些聪明,对于眼前这个局面只要能掌握足够的情报,他就能轻而易举的推演出来。
王岳赞赏的看了谭歌一眼,继续道:“没错,小师弟你猜的很对,太一宗那边虽然一直在给我们压力,看上去气势汹汹,其实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动作,现在还可以看做是两大宗门弟子之间的小打小闹。
但是一旦涉及到高层,那意义可就不同了,太一宗和天衍门都不愿意看到这个结果,炎古王朝同样不愿意看到这个结果。”
王岳顿了一下,而后看着屋中的两位师弟,脸色严肃的说道:“主要还是咱们宗门这些年发展和壮大的速度太快了,更何况我们还被炎古王朝誉为‘第一宗门’这样的成长速度他们是不愿意见到的。
凡事都要有制约,而太一宗就是唯一能制约我们的势力,炎古王朝不愿意见到我们一家独大,那他就要扶植另一个宗门来牵制和消耗我们。”
“这件事不过是一个试探,试探我们宗门有没有反心或者恃宠而骄,如果我们处理不好这件事,我敢肯定,不出一年,我们就会遭到炎古王朝的打压。
而太一宗的事情同样是试探,试探他们能不能为皇室所用,毕竟我们现在名义是还是顶着炎古王朝的册封,太一宗如果做得过火,那就是不将炎古王朝放在眼里,同样,炎古王朝也不会将太一宗作为扶植的势力!”
“之所以和你们俩说这么多,就是要告诉你们,以后这种事情肯定还会有,而且比现在这种程度还要大,你们一定要多加小心!”
谭歌和李守在一旁听着王岳说了那么多,早已经是冷汗涔涔,没想到炎古王朝的用心如此险恶,一旦处理不好就会遭到打压,这种事情简直比武道比试还要残酷。
仿佛是看到两位师弟心中所想,王岳淡淡的一笑:“制约、御下都讲究一个平衡,只要达到这个局面,炎古王朝就不会对我们下手。
毕竟炎古皇室也不想让看到两家争斗的不死不休,我们可是炎古王朝实力的一部分,在大州武道赛上可是很重要的代表。”
“是啊!炎古王朝现在确实不敢拿我们怎么样,毕竟明年的大洲武道赛上我们宗门也要参与,此时和我们撕破脸,炎古王朝在大赛上肯定拿不到好成绩。
毕竟咱们可是上一届大州武道赛上的第十名,仅仅是凭着太一宗那些人肯定连前十都进不去!”李守在一旁笑着说道。
“大州武道赛?”听到王岳和李守口中都提到一个陌生的词汇,谭歌不解的问道。
“小师弟你刚入门,这些恐怕还不知道,大州武道赛是东荒大州每个三年便举行的一次王朝与王朝之间的比赛,这些不仅仅是一次比赛,更是王朝之间的争斗。”
“而具体的参赛便是以宗门势力为主,东荒大州大大小小几百个王朝国家,都只能从自己的国家中选取一支势力参赛,一个王朝是否强大,不仅取决于国家的军队,还取决于宗门实力的强弱,炎古王朝每届参赛的宗门就是我们天衍门。”王岳缓缓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也就是说其实炎古王朝对于我们宗门某方面来说还是十分依赖的,但它又不得不制约我们,真是矛盾!”谭歌恍然大悟的说道。
“这就是宗门和王朝之间的关系,除非实力达到万人都仰望的地步,否则根本无法摆脱这些条条框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