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知劲使劲折辱呼延泽布的时候,沈琦儿和巫衣都装作看不见听不见,放任不管。
沈琦儿帮巫衣整理好衣裳之后,轻轻地拉过巫衣的手,不无心疼的说道:“让你受惊了,好在知劲及时通知于我,这才不至于让呼延泽布这等小人得逞,只是让你受委屈了。”
巫衣轻咬着贝齿,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掉出来,她微微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巫衣多谢公主相救之恩,公主保住了巫衣的清白,这比救巫衣一命都要重要的多。”
沈琦儿轻轻地拍着巫衣的手背,叹道:“别说傻话了,没事就好。”而后,沈琦儿用余光瞄了呼延泽布一眼,问巫衣道:“你打算如何处置他?”
“公主,呼延泽布这个畜生绝对不能放了他。他,他杀了汉卿,我得替汉卿报仇,我要用呼延泽布的狗血来祭奠汉卿的在天之灵。”巫衣想到宫汉卿为了救自己而被呼延泽布害死,心里既痛苦又愤怒。
“你说什么?”沈琦儿和知劲听了巫衣说的这话,两人皆是震惊不已,不由得异口同声喊了出来。
“你说,你说汉卿死了?”沈琦儿不可置信地看着巫衣,等着巫衣说一句否认的话。
然而,巫衣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抽泣着道:“死了,死在进入楼台必经之路的大道上。如果,如果不是楼起及时赶到救了我,别说我保不住汉卿的尸身,你们现在也见不到我,见到的只能是我们俩的尸体。”
沈琦儿听到巫衣提到自己的丈夫楼起,哽咽道:“你是说,楼起也知道此事?”
巫衣因为哭得太厉害,已经没有力气再多说了,只是含泪点了点头。
知劲听了巫衣和沈琦儿之间的这通对话,直接火冒三丈,脚下一松,将呼延泽布直接用手提了起来。
知劲一手抓着呼延泽布的胸前的衣襟,一手握成拳直接砸向呼延泽布的腹部,疼得呼延泽布倒吸了一口气。
呼延泽布见状,几乎吓得心胆俱裂,以为自己今日难逃一死,立马痛哭流涕地哀求道:“求求各位高抬贵手,放了小的一马。你们,你们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当个屁给放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对各位不敬了,好不好,好不好?”
知劲抡起拳头,又是一拳锤在呼延泽布的腹部,这次呼延泽布疼得龇牙咧嘴的,丑态毕露。
呼延泽布趁人之危,妄图染指巫衣。知劲知道此事后,便恨不得杀了呼延泽布替巫衣和沈天抒泄愤。要不是看在呼延泽布兽行尚未得逞,自己眼下身份又不便暴露的话,他早就毫不犹豫地结果了呼延泽布。及至他听到巫衣说起宫汉卿身亡一事,再也不想忍耐自己的杀气。
“你害死了王爷,还妄想我们饶了你。你自己说说看,你提的这个要求是不是太可笑了。哼,你还是去黄泉路上向王爷讨饶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