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篪问他:“九弟,你觉得这次父皇召襄侯回京是为了什么?”
“父皇近来心思越发深沉了,让人捉摸不透,不过看八哥今日的举动,莫不是对司南笙有什么打算?”
“司南笙是襄侯的嫡亲孙女,是司祁阳最宠爱的孩子,若是可以娶了她,倒是可以抱上襄侯这棵大树。”
“这倒是,八哥一表人才,司小姐样子也是对八哥芳心暗许的样子,八哥不妨趁着襄侯在京中的时机,将此事办成。”
“九弟说的不错,要想成就大业,总要有所牺牲...”
“那司小姐到底也是个美人,八哥这笔生意很划算。”
楚寒篪讥笑一声,“虽然貌美,可惜是个榆木脑袋,到底是比不上沈清绾,只可惜她沈清绾不识抬举!不过没关系,挡了我路的,我早晚都会一一扫清。”
九皇子闻言看向他的脸,他一脸冷清,他一凝,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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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时分,白筱竹独自从后门悄悄溜了出去,她穿街过巷,一路走到城外十里坡,前面的凉亭里站着一个黑衣男人,背着双手站在那里。
听见她走近的脚步声,他也没有转过身子,冷冷清清的嗓音,“楚寒篪要娶正妃了,你还没取得任何进展!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她闻言低下头,“是属下无能!”
“你的确无能!你已经到他身边两个月了!还没取得他的信任!若是你办不好这件事,我不介意再派别的人来!”他的声音冷酷无情。
“请主人再给我一些时间!”她单膝跪地,低头请求道。
“你记得,我的耐心有限!我不收废物!”他说完拂袖离去。
白筱竹站起身,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咬了咬下唇。
她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好半晌,才终于转身离开了。
她心里计较着,该如何进一步取得楚寒篪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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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楚寒篪刚醒来,白筱竹就端着水盆进来了,“殿下,妾身给您准备了水,您赶快来洗漱吧。”
楚寒篪点点头,温和一笑,“好...”
他洗漱着,白筱竹就在一旁给他递东西,一会儿递个巾帕,一会儿递个漱口杯,在他看来的时候,还柔情蜜意的笑笑。
楚寒篪洗漱完,白筱竹就将水盆抱到门外交给婢女,然后吩咐下人传菜,饭菜端了上来,楚寒篪看着面前的水饺、一旁的小菜、还有一碟鸡汁包,手边还放着一杯菊花茶。
他抬头看向白筱竹,“这些都是你做的?”
白筱竹点点头,“我也想像寻常女子一般为自己的相公洗手作羹汤,只不过手艺不太好,还请殿下不要嫌弃。”
楚寒篪拉起她的小手,“傻瓜,你做的我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