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叹口气,“但愿吧...”
翌日,早朝,朝臣一一禀告了事情,皇帝看了看台阶下的御史,御史站了出来,“皇上,臣有本参奏!”
御史拿出一份奏折,“皇上,臣要参当今二皇子纵奴行凶!”
众臣哗然,二皇子脸色一变,“你胡说!竟敢污蔑于我!”
皇帝勃然大怒:“放肆!”
二皇子面上一晒,连忙躬身一揖:“臣只是不忿刘大人出言诬陷,才出口顶撞,请皇上恕罪!”
皇帝看向御史刘铭烨,“刘卿,你身为御史,要知道构陷当朝皇子该当何罪!”
刘明烨声音未变:“臣知道,但是臣更加明白,身为臣子,不为民请命,是为不仁!身为谏臣,不上达天听,是为不忠,不忠不仁,臣又当如何当这个臣子!”
“刘卿一身钢骨,是为楷模,将奏折呈上来吧!”皇帝道。
刘明烨将奏折递给孔末,皇帝接过,打开,刘明烨则在御阶下开口:“皇上,二皇子府中总管黄稔山侵占他人田产,并将那人家中老父打死,强抢民女,那家老妇苦求无门!在京兆尹府前击鼓鸣冤,二皇子竟让京兆尹不许受理此案,黄稔山连夜将人绑了投湖伪装自尽,那妇人九死一生,趴在湖边哭,恰巧被臣遇见,细问之下,那妇人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告知臣,臣听闻之下,只觉痛心疾首,一则,皇上建此升平盛世,竟有如此恶奴仗势欺人!二则,皇子身为天家表率,先是纵奴行凶,后又替奴遮掩,委实令人震惊!一应证据证言皆录在册,还请皇上明察!”
二皇子闻言急忙辩解:“皇上,刘御史所奏纯属子虚乌有!臣从未做过!皇上明察!”
皇帝一双锐利的眼睛瞥项向二皇子:“证据证言一应俱全!你还敢狡辩!你自己看看!”说完将奏折扔在了二皇子面前的地上,二皇子将奏折捡起,扫了一遍,“父皇!儿臣的确不知呀!是黄稔山告知儿臣有人诬告于他,所以儿臣才会知会京兆尹不要受理,没想到黄稔山竟然假借儿臣的名义做下此等大奸大恶之事!还敢蒙骗儿臣,着实可恨!儿臣定会严惩!但儿臣糊涂不察,请父皇降罪!”
“黄稔山仗势为恶,发还土地,抄一切家产充公并赔偿苦主陈氏一家三千两!黄稔山即日起流放扈南,永不回京!京兆尹周辰革职查办!二皇子魏城璗糊涂不查,纵奴行凶,即日起闭门思过,无召不得出门!”皇帝一字一句道。
二皇子魏城璗如蒙大赦,跪下行礼:“谢父皇!”
皇帝仍是一脸怒容,“退朝!”甩手走了。
二皇子灰头土脸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低着头,一双眼睛含着浓重的狠厉,站了一会儿,方才转身,但见满朝文武都已经散去,他带着怒意走了出去。
上了马车,他始终一言不发。
直到入了府,管家迎了上来,“爷,您回来了,瞧着面色不好,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魏城璗翻起眼皮,阴沉沉的看着他,黄稔山心中一咯噔,魏城璗的脚已经落在了他大腿上,他被踢倒在地,他连忙爬起来跪在地上,连番讨饶:“奴才有罪!惹殿下不快!殿下息怒!”
二皇子指着他:“你这个废物!你瞧瞧你做下的好事!我早说过你要借我的势,就让自己把嘴擦干净,不要让我给你收拾烂摊子,你自己做的丑事,竟然让人告到了父皇那里,现在好了,我也保不住你!”
黄稔山倏的一惊,膝行两步,抱着他的腿:“殿下救命!现在只有您能救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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