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如许突然昏倒了,也让隐暮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怎么回事。”隐暮的声音变得冷肃。
“中毒了。”男人将卿如许横抱而起,直接出了水牢。
隐暮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眉心微皱,看向站在自己身边的粗布男人:“回去告诉你们主子,她要是真的出事了,我要他陪葬。”
“是是是……”粗布男人哪里见过这个阵仗。
这个人是谁,他自然是认识的,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今天抓来的这么一个人,竟然有这么一层关系在里面。
竟然让鬼街的主子亲自出面要人。
男人一路抱着卿如许回了鬼街,去了自己的房间,将她放在了床上。
隐暮跟在身后,也走了进来:“人怎么样了?”
“不止是蛇毒。”男人拧眉。
“怎么可能。”隐暮错愕,“那里只有蛇,没有其他的东西。”
“秋辞……”男人却低喃着说出了这个名字。
“秋辞?和秋辞有什么关系,她应该没见过秋辞才对。”隐暮的眉头紧皱,“你说她体内的毒和秋辞有关系?”
“是。”男人点头。
“秋辞不会给她下毒的。”隐暮十分肯定,“不对,她是怎么中毒的,在余家,应该不至于到下毒的地步,还有一个浴月看着。”
“云临翊。”男人的声音略带着清寒。
隐暮沉默了一瞬:“要如何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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