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决定离开她，便不要在出现她面前……”

“便不要在出现在她面前……”

“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虽然顾倾音已经从房间出去，可是她的话却还环绕在他耳畔，良久不散。

“嘶——”

突然，百里言歌用手抓住自己的心口处，面容扭曲，脸色煞白，额头不断有冷汗析出。

心口的钝痛一阵阵传来，他一只手抓在心口的地方，一只手紧紧攥住桌布，上齿咬紧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过了好久好久，百里言歌才平静下来，彼时，他的下唇已经被他咬出了血，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前的衣襟上，白衣染血，凄美妖冶。

百里言歌拿出一张手帕擦了擦嘴，看着手帕上的血迹，良久无声。

蚀骨钻心之痛……

芯儿，原来我对你早已情入骨髓，就连放弃你，都这么难……

芯儿，原谅我对你早已情入骨髓，却不得不忍痛放弃你……

良久后，百里言歌才慢慢站起身进到里间，将身上沾染了血渍的衣服换下来，原本想叫洛子一进来将衣服拿出去洗干净，不过想到要是他看到衣服上的血肯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放弃了这个想法。

想了想，百里言歌对着虚空唤道：“暗一、暗二。”

两道黑色身影悄无声息跪在百里言歌面前。

“将这件衣服拿出去烧了。”百里言歌将衣服递给暗一，然后走到床边从枕头下拿出一个木盒，打开后，一只木簪静静躺在里面。

虽是木簪，不过图样和花纹非常精美，百里言歌抚摸着上面的花纹看了许久，眼中悲凉之气越来越重，周身冰凉之气也越来越重，甚至连没什么情绪波动的暗一和暗二都抖了抖身子。

“芯儿，这个送给你。”

“木簪？你做的？”

“除了本宫，还有谁有如此精湛的手艺能将小小的木簪修饰的如此美丽！”

“啧，臭美吧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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