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的一声尖叫,让慕容暐心头一颤,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神经质地冲到前面,大喊道:“冷静点,大家不要乱来!”
苻坚一下子懵圈了,看慕容暐紧张的那个样子,诘问道:“新兴候,你在叫谁呢?有什么危险吗?”
苻坚正盘问着,就见赵显晟急急地迎了上来,后面跟着的仍然是他的小跟班。
没看到让自己担心的事情发生,却引起了大王的疑惑,慕容暐尴尬了。
慕容暐正想着,如何搪塞?就听见赵显晟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跪倒在苻坚跟前,忧心忡忡地说道:“大王,可足浑氏病入膏肓,有一定的传染性,刚刚喊了御医过来,确定不宜探视,请大王回避!”
“前阵子还好好的呢,怎么会这样了?”慕容暐犯了嘀咕,疑惑地说道,“不可能,家母向来体质康健,受了那么多的打击,也没能击垮……”
“刚刚你让大家不要乱来,是怎么回事?”苻坚没有忘了这茬,皱了皱眉头,追问慕容暐,“莫非新兴候府上也有什么危险之处?”
“说来,也怪属下疏忽大意。”慕容暐叹了口气,咽起来,尽量让自己的话变得明晰而又不显唐突,关键是,不要牵连了一帮茶客好友,这就避重就轻、字斟句酌地说道,“没有听从御医的建议,总自信地以为,家母身体并无大碍,一直都阻扰御医实施防治措施,现在看来,全是属下的罪过,落下一个忤逆不孝的罪名了。”
“你好像有什么心事?”苻坚听不到让他确信的理由,不放心地问道。
“我以为,又是御医要给家母做什么乱七八糟的疗伤呐,本以为都是骗人的勾当,所以,才这般紧张,没想到,却是家母病重的消息,很是自责,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了!”慕容暐不再多话,默默地落泪。
“还有此等事情?”苻坚惊诧不已,调过头去,问老赵,道“御医在哪?让他们过来一趟。寡人要亲自过问一下,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老太太究竟是怎么回事?”
赵老上前一步,道:“回大王,御医正在为可足浑氏把脉,好的,奴才这就过去,宣那御医过来。”
苻坚点点头,赵显晟也不差遣跟班的了,当即亲自飞奔而去。
不一会儿,御医被宣了过来,原来,竟是葵又?
这个可以理解,留在秦国受封的降臣,偶染病恙,一般都是他负责问诊的,因为降臣本就不受待见,更何况,葵又还是新药的研制生产者,故而,有什么新药问世,大多总是要试用一下吧?那么,这些外人便是首选试验对象。
其实,苻坚也是知道葵又作为一名御医,与众不同的身份是研究,这会儿,见葵又跪地叩拜,心情略显复杂,毕竟,可足浑氏是他心爱的小凤皇的母亲若是,让凤皇知道他母亲的身体被御医用来试用新药,还能有什么办法促使凤皇不计前嫌、甘心乐意地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恐怕,永远都只能存在俞梦想之中了!
“葵又?!”苻坚盯着地上的葵又,不放心地问道,“寡人问你,可足浑氏,难道真的没救了吗?”
“大王容禀!”葵又叩首答话,道,“请恕属下无能,老太太确实回天乏力。”
苻坚心头果真咯噔了一下,略有埋怨,心想:你这愣头青,怎的就在可足浑氏身上试验起了新药?这不是离间寡人和小凤皇的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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