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88章 别亦难  识于薇时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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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下,淳于谦静看了她一会,她这样子总是让他很不忍心,“好,我来保管!”他说。

秦薇识马上抬起头,眼眸里有点释重的明媚。

淳于谦拿过锦袋放到一边,“薇薇呀!”他回身低头,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安慰她“我对你的付出都是心甘情愿的,不管是那个小马驹还是这块玉。”

“你记住了,我,永远都是你的!”又柔情道“我知道你已经在我这里获得了勇气,所以你只需,再自信一点。”

秦薇识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淡淡的气息,令她如此安心。抬眼对上他真挚的目光,带着商量的口吻道“少谦,我准备考研。”

“我知道!”他轻轻将她耳边的发丝别到耳后,“我筛选了份资料,你有空打开电脑看看,就放在桌面文件夹里。”

“真的呀!”秦薇识惊喜道,“那我现在看看。”她说着就要走。

淳于谦将她拉回怀里,眷恋的拥住,低低劝道“不急!”

说完又吻了吻她的脸颊,觉得还不够,再探上她的唇,秦薇识惯性的躲了一下下,被他按住,在暧昧的气氛里温热的唇尽情的覆上来。

......

另一间卧室里,秋繁和林优旋分别进行入睡准备工作。

“优旋,你喜欢薇薇那个爱马仕吗?”秋繁从背后抱住正在刷牙的林优旋。

“你问的这叫什么话!”林优旋吐掉嘴里的泡沫,取过毛巾擦干净嘴角,转身面向他“你没听过,包,治百病吗?”

“噢,那下次送爱马仕好了。”秋繁领悟道。

“我不缺包包!”林优旋捏了捏他的脸。

“本宫体谅你赚钱辛苦,这样,送巴宝莉吧!”

“区别大吗?娘娘!”秋繁拉住她,扣在怀里,凑过去就要动作。

两人边推边走到床边,

“别闹,我不想吃药。”

“你没有备份吗?”

“嗯!所以你走开啦!”

“没事,安全期。”

......

a城群星璀璨,与在漓丘岭时是两种时光。

此时,瀚文身着西装,稳坐在浪漫的灯下,他微微蹙眉看着对面穿浅色小礼服透着小女人味的阎娅婷,目光还是有点不舍。

“娅婷”瀚文轻轻喊了她一句,开玩笑问“有没有感觉这样好像是情侣之间在约会?”

“世界上因为不了解而产生误会的事情,比比皆是。”她喝了一口酒回答。

“你有一点点想要了解我吗?”瀚文直视她,“你想要什么样的伴侣?”

“我是个不婚主义!”阎娅婷又喝了一口酒,她一直是这样掩饰自己的内心,“我所需要的,都能给自己。”

“你喜欢过少谦吗?”他问得如此直白,阎娅婷轻笑了一下“你不是也看到了吗?少谦有秦小姐了。”

“你为什么不能稍微像薇薇一样?柔弱一点,也给点机会给别人?”瀚文也端起酒杯,仰头喝了一口酒,从而忽略了她眼里闪过的那丝闪躲。

“没办法呀!天生的。”阎娅婷扶了一下额头“秦小姐像柔弱的菟丝花,她需要少谦这样的大树,恰巧少谦也愿意。”

闻言,瀚文笑了笑,摇摇头“我不太了解薇薇,但是我感觉她不像你说的这样。”

“噢?”阎娅婷有点意外,“说来听听!”

“说说我吧!”瀚文优雅的打开餐巾,随后拿起刀叉,开始分割面前的牛排。故作轻松道“我是个传统的男人,这两年特别渴望家庭生活。”他看了对面一眼。

“嗯,瀚文,遇到合适的人是可以结婚了,到时候我给你准备厚礼!”阎娅婷一如既往的和他保持分寸的对话。

“好!”瀚文失落了一下,低了低头,痛快的答了一声音。

“你那边今年有什么大动作吗?”阎娅婷将话题转到工作上。

“去年年底撤回了两个大投资,马上要找新项目。毕竟之前都是稳打稳扎,少谦今年可能会把一部分重心放到纽约市场吧!”

“国内市场算是相对稳定,但少谦还是追求多元化发展。”

能够这样阔别一段感情也是不错的,但究竟是聪明的及时止耗还是未曾全情投入,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这种复杂的情结说不上来,他对她的感情,曾像一只小小的蜗牛,勇敢又小心翼翼的伸出触角,一次,一次,到如今,是该画上句号了。

好像也没有想想中的难过,仿佛还带点释怀。

瀚文在浪漫的氛围里,从心底做着告别。而对面的人不曾察觉,她面色如常,他说话,她就答。他沉默,她也安静。

最后走出来的时候,看到那辆小福特停在灯光明亮的酒店门口。渠成装束很朴素,他远远的和阎娅婷打了声招呼,然后看了看瀚文。

“我先走了!”阎娅婷回头和瀚文道别。

“嗯!”瀚文望了眼车旁。

“保重”她保持着平静的微笑。

“保重!”瀚文只好也故作轻松摆了一下手。

这别离的一幕,于三三两两的从他身边路过的行人而言,只平常的如这个城市每晚都有的夜景。

霓虹里,阎娅婷转身了,她走了两步,瀚文忽然追了上去,从背后抱了她一下,“再见!”她听见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道别。

她愣了一下,没有等她回答。

他就松开了手,然后头也不回的在路灯走了。

阑珊处,阎娅婷还是回望了一下,她终于明白了,这次,是他在画句号。

又想,或许这样是最好的,希望你能早日拥有一段情投意合的感情,希望那个她能给你想像中温暖的家。

渠成站得不远,他平静的看完这一幕。

他回忆起还在上学的时候,他和瀚文就因为她打过一架,此时他靠在车门上,自嘲的笑了一下,吸尽最后一口烟,然后将烟蒂丢到脚底下,踩灭。

他离她这么近,近到随时都能见到。他离她又是那么远,远到中间隔着山河,隔着情同手足的情宜,但他愿意就这样隔着一切,她伤他也好,

让他痛也好,他依旧死心塌地的爱着她。

甚至不再希望,有一天,她的心会属于自己。

他何尝不是执迷的,那深情的爱,像一只荆棘鸟,飞在高高的空中,一生只会落地一次。当它落地之时,亦是它慷慨赴死之日。

他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会明白,这样的绝绝的深情,是对自己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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