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慕曦承认自己看秦岚有苦说不出的样子她心里挺愉快的。秦岚离开后她都还一脸意犹未尽，太投入以至于没发现大老板一直在看她。等她发现的时候胖脸一红，怪不好意思的。有一种做坏事被抓包的窘迫感。

“心情不错？”大老板好整以暇的问。

窘迫的某人实诚的点头，意识到作为一位有素质有理想有道德的人不该有这样的举动时又猛摇头，于是感觉更窘迫了。

凌灏宸被她这笨拙略显可爱的样子逗乐，没想到他的小助理还有这么蠢萌的一面，瞬间嘴角轻扬，勾起一抹很好看的笑容，笑道：“心里想什么就大胆说出来，又不犯法何必这么拘谨。”

黎慕曦再次摇头，想了想壮着胆子问：“凌总，其实你没必要将她招进公司的。”

能进凌天并且在顶层工作的起码是大学生，像秦岚这样的上来做保洁阿姨都嫌不够格，做助理简直是抬举她。

黎慕曦是以总裁特助的身份进来的，她主要负责凌灏宸的生活起居，这没什么技术含量。后来她不断努力学习，不断提升自己，这才有她今天的地位。

因此她想，除非大老板是想再培养一个她，否则完全没必要让秦岚进公司。

凌灏宸挑了挑眉，问道：“她进公司不好吗？”

黎慕曦义正言辞道：“我们公司的每一位员工都是经人事部慎重挑选进来的，必须有真才实学，凌总觉得秦岚符合我们的用人标准吗？”

凌灏宸抬头看着她，严肃的说：“黎特助，我早上有没有告诉过你，这人是招进来给你欺负的？”

黎慕曦：“……”

要不要这么任性？

“她只要符合给你欺负的标准就好，其它的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