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敏之原本以为宋正阳此行是来兴师问罪的,没想到他只字未提木兰逃婚的事情,而是热衷于打听木兰师从的问题,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提及林木兰的武术功底,林敏之道:“贤婿是指舞枪弄棒吗?那更无需请师傅了,木兰的母亲就是武学世家的后人,木兰和木樨自幼都跟着她学,所以,性子就野了点。贤婿应该还记得杨老爷子吧?故泰山可是景州有名的镖师。”
“我怎么会忘记杨老爷子,虽然,杨老爷子没有正式收我为徒,可严格来说,他老人家才是我人生第一个师傅。”
提起杨凤啸,宋正阳不胜感慨,他接着又问道:“岳丈大人,这么说木兰骑马射击也是杨夫人教的吗?”
“他们三个骑马确实是先妻教的,木兰和木樨生性顽劣,就算先妻不教,他们也会自己偷着学。倒是木槿生性胆小,原本不愿意学的,可是,先妻说军阀混战加上匪患成灾,学会骑马,就是将来遇到危险逃起命来也比别人快些,木槿这才勉强跟着学会了骑马。”
林敏之说了半天方才反应过来,宋正阳刚刚说的而是“射击”而非“射箭”。
他疑惑不解地问:“贤婿,你刚说木兰会射击,是用枪吗?木兰没学过用枪。不过,木兰这次回来,言谈举止和以前大不相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失忆导致的,我感觉她去景州也学了不少新事物,她那些新女性的言论可不是在府里学的,我们林府是不允许女孩子随意抛头露面的。”
宋正阳似笑非笑地说:“怎么见得就是在景州学的?木兰他们姐弟几个以前不是没有出过远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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