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宁晏很想说,我踏马也想一开始不砍掉存储架构。
那么麻烦。
还踏马的累了一个星期。
还踏马的周末要去陪人打打高尔夫,喝喝茶。
活像个推销员。
可是……
踏马的,如果不一开口就砍掉这个成熟的,正在不断盈利的存储架构。
怎么可能在十个工作日内让天颂公司出现重大亏损?
这件事情说穿了,就是宁晏的一己私利。
他选择了运营十家以上的企业,使之出现中大亏损,甚至破产。
那么他要做的事情,就是任何非正常手段去运营企业,出现这样的状况。
从未接受过相关教育的宁晏,一上任ceo,最先能想到的办法就是这个。
只不过这种终极大招,只被允许使用一次,便被吴姨给叫停了。
以后不允许再使用同样的方式运营企业。
因为这属于过分违规。
只不过一开始细则也没想到宁晏会一上来就掀桌。
事情发生时,不可能叫停。
所以就蛮可惜的。
尽管事情就是这么个简单的原因,而且是大家绝对猜不到的,但表面上宁晏不可能这么说。
他想了想道:“尽管现在说起来有点过分好高骛远,但我仍旧想表达,我希望天颂公司能沉下去做品牌。”
“之前的存储架构真的像大家所说的那样自主可控吗?”
“真的就不是国外开源国内自主吗?”
“及时止损,会让天颂公司免于日后可能会发生的磨难。”
“之所以未来还要做存储架构,那是因为要真的做出来自主可控的产品,扩展产品线。”
“话就说这么多。”
“散会!”
尽管宁晏没有任何相关的管理经验,但他的做法就很符合ceo的形象。
尤其是几乎百分百控股公司的时候,在战略问题上,ceo就是最后的决策定夺。
质疑可以,但只能质疑。
理解也要执行,不理解也必须要执行。
宁晏和颜芷离开后,会议室逐渐响起交头接耳的声音。
“宁总这是……”
“字面意思,就是想发展自主可控的产品。”
“要不要下这么大的本钱?公司账户都快亏没了。”
“这不是拉来了新的客户,一口气就是五个大客。”
“要知道上周五梁行长才公开说我们公司的数据库垃圾,转头就能在金融行业发展五个大客。”
“所以说,宁总魄力大。”
“不是,你们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想说,宁总是不是因为提前知道什么消息了,所以才这么大魄力推动公司进行大战略转型。”
“这就不知道了。”
“不过法不责众。”
“……”
天颂公司的高管们还是都有两把刷子的。
只不过宁晏从上任以来的表现就是非常的强势,有些压迫了他们的发挥。
在宁晏决议之后。
高管们很快就领会到了宁晏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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