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了哪里?”
范建庄低头不言语了。
“你不敢承认,你混进了四院的住院部,先是躲在某个角落里,然后等到下半夜,你伺机去了大闷的病房,你吓唬他,大闷经不住你吓唬,精神受了刺激,一时受不了,从楼上跳下摔死了。”
“不是,俺可没有,俺没害俺儿。”范建庄声音越来越大,情绪越来越激动。
“你不想想你儿子知道是你会怎么想,你是他的亲生父亲,要是你媳妇和你家人知道了他们会怎么想?”萧山步步紧逼。
“俺没去医院。”范建庄急道。
“那去哪了?”
“要债。”
“去哪要的,债主是谁,欠你多少钱,要来了没有。”
一连串的问话让范建庄丝毫没有喘息的机会,他看实在瞒不下去了。
“那天俺提前去了邻市。”
“干什么去了?”
“看人。”
“谁?”
范建庄又不说话了。
“你现在说还来的及,我们已经掌握了证据,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