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
“你怎么看?”
“胡会计说的有些道理,对这屋里这么熟悉不排除是熟人作案。”
“熟人?”
“家贼最难防啊!”张所语气低沉的说道,眼神也很复杂。
“能是谁呢?”老惠爹在脑海里思索着。
“好了,我先回去了,你们赶紧把锁换了吧,以后加强防范。”
“张所,这……”老惠爹说。
“放心老惠,我们会展开调查的,争取尽快把钱追回来,但你们也不要抱太大希望,像这么一大笔钱被偷了,小偷肯定会想办法转移的。”张所拍了拍老惠爹的肩膀。
召华把张所送出了收购站的大门,老惠爹看着不停抹眼泪的妈妈说:“事都出了难过也没有用,派出所肯定会逮着小偷的,现在把屋里拾掇下吧。”
单大帮忙把锁修了下,“明天买新的换上吧,今晚先将就下。”
看时间不早了,妈妈让我们仨赶紧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呢。我们仨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哪还有睡意。我躺在床上,眼睛紧紧闭着,妈妈还以为我睡着了。
单大、召华叔和老惠爹没有走,我听到他们的谈话。
“哪个狗日干的,逮到一定把手给剁了。”老惠爹咬牙切齿的说。
“别动气了,小心把孩子吵醒了。”单大提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