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嗯……小酒……”辰醉终于如愿收到了金小酒的道歉,偏偏人家敢说,他却有点不敢接受了。
辰醉不说话,金小酒也没话说,弥漫着焦臭味的燥的树林里,到处都是尴尬的感觉。
还是一向没心没肺的金小酒打破了尴尬的气氛,她说“你不是说能帮我吗?说啊。”
“哦,”辰醉干咳一声,一边低头摆弄吊挂手臂的纱布,一边说“我想告诉你,虽说君玏是个罪人,早晚也要被朝廷处死,但他好歹是个皇子,在你手上被杀,会连累你和你父王的。朝廷上的大小官员们都盯着这件事,尤其是你父女俩露了这么大一次脸,会遭那些人嫉妒,多细微的差错也会被当成把柄,被他们揪住不放。所以不能轻视。”
“好,听你的。”
金小酒乖的出奇,这种奇特,就像后羿掉的太阳又长了回来,让人浑不自在。
辰醉忍着这种不自在,说“指认段朴僧是不可能了,咱们可以换一种思路。不如我们就说,袭击我们的人,是龙隐。”
“啊?可是……”
“你不用担心,我们可以这么办首先放出话去,就说龙隐叛军背信弃义,突然跨过黄河袭扰我方,为了刺杀魏王和郡主你,竟然放火烧林,致使我方损失惨重。至于魏王君玏,我们可以让他死的更有意义。”
“更有意义?怎么讲?”
辰醉神秘一笑,说“我们就说,君玏亲眼看到龙隐叛军大肆****我军,忽然良心发现,悔恨非常。虽在郡主你的拼死解救下勉强保住了命,但惊惧懊悔之下,写了一封遗书,自尽而亡。遗书中,他对于自己的反叛行为向天下百姓忏悔,更是诚恳地拥立仁厚的太子下继承大统。你觉得怎么样?”
金小酒不屑地哼了一声,说“漏洞百出!”
“说来听听。”辰醉很自信地说,看他的样子,似乎金小酒的一切“刁难”,他都能完美地解答。
事实也正是如此。
金小酒说“首先,拜你昨天晚上的那一嗓子所赐,在这儿无数人作证,袭击我们的是刺客打扮的段朴僧,我们闹腾了一个晚上,连人家龙隐军的一片铠甲都没见着。他们可不是我亲手带出来的兵,到时候张扬出去,岂不是欺君之罪?”
“你可以数一数,在场的还能站着的人有几个。经过昨天晚上一战,死的死伤的伤,应该没有几个人能留在军队中等待整编了吧。既然都不能留下,你担什么心?将来若传出什么闲言碎语,也是太子和段朴僧自己处理,跟你有什么关系?”
金小酒点点头“是哦!”
“还有吗?”
“嗯……还有就是,君玏的尸体我们还是要带进京城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不是****。而且这么短的时间,他哪里有时间写什么遗书?”
“这个也不是问题,”辰醉说,“现在天气这么,等到了京城,尸体也就烂了,更何况君玏好歹也是个皇子,只要太子有命令,难道谁还敢验尸吗?太子知道君玏的死因,他肯定不会主持验尸的。至于写遗书的时间,你就更不用在意了,太子连君玏的死都不想让朝臣过问,还会让大家深究别的吗?只要君玏死的有意义,其他的,大家已经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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