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家!”辰醉像个孩子,气鼓鼓地说。
金小酒一口回绝“不行!”
“我回自己的家也不行吗?”
“等你回到家,你父亲问你怎么浑湿透地回去,你怎么回他?”
“实话实说!”
金小酒一掐腰“不行!”
“我让你别逞能,你非要逞能,却把我害苦了,还不许我告状了?”
“是你约我出来的,你还好意思告状?你是不是男人啊!”
“我是不是男人,跟我告不告状有什么关系?!”冻成那样,辰醉依然“大义凛然”地咆哮着,他忽然觉得,自己能在金小酒的“y*威”下依然敢于反抗,这才是真男人!
丢人的事又多了一件,纵然是“习惯了”,也多少有点尴尬。自觉理亏,且有“前车之鉴”,金小酒口气软了下来,她说“我是来给你送药方的,你一直管我要的那个药方,我已经向金觞要来了。看在药方的面子上,你就别告状了。我送你上岸上去,给你烤干衣服。”
“药方?”辰醉停顿了一下,却还是说“不行!这么冷,我才不要在外面耗着呢!”
金小酒一条腿蹬在船沿上,手拍大腿,火气直冲头顶,威胁人的****病又犯了“好说歹说都不中用了是不是!你知道老子以前对待告状的那些人都用什么手段吗?直接吊在树上,吊挂一天一夜,保证他连说话都不会说了!”
金小酒可不是吹嘘,她真的这么做过。金豪的一个老部下有个儿子名叫刘大宝,因为五六岁的时候被金小酒拿着毒蛇吓唬,向金豪告状,事后,被金小酒倒挂在树上一天一夜。刘大宝现在担任野狼军的副手,每次都坚决支持金小酒的每一项决定,从不敢说半个“不”字。
辰醉被金小酒的威胁吓了一跳,又因为冻得实在厉害,很识时务地说“唔,这样啊,那就……先上岸吧……”
金小酒神气地冷哼了一声,才准备带辰醉上岸。不过,问题来了,怎么上岸?她指着脚边的船桨,问“这东西怎么用?”
辰醉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连说带比划“就是要划呀,这样,这样划!”
金小酒划了两下,船没怎么动。
辰醉已经完全抛开了他作为京城公子哥、新科状元爷的形象,指责道“你到底行不行?”
“你又质疑我,信不信我再展示给你看啊?”金小酒不耐烦地说。
辰醉闭嘴了。
歪歪扭扭,稀里哗啦,短短三丈余长的水面,金小酒都不知道自己划了多长时间。
终于上岸了。金小酒把辰醉安置在湖边,快速找来柴草,点了一堆火,并用几根树枝,支起了一个晾衣服的架子,把辰醉的外衣挂了上去。一系列动作极其熟练,不知道做了多少次。那是当然的啦,总被撵出家门,若是没有一点荒野求生的本事,金小酒还怎么可能“顽强”地活这么大?
辰醉一直拉着脸,一句话也不说。他有点后悔,刚刚为什么要把自家的马车赶到竹林外面去?那么远,怎么在金小酒的眼皮子底下逃跑?
一切都做完了,金小酒把自己上的那件蔚蓝色的紧袖长袍脱下来,盖在辰醉上,然后坐在了辰醉面前。
辰醉自小子骨弱,近些年更是不好,如今冷得牙关直打颤,心里面狠狠地给金小酒记了一笔账。他别过脸去,故意不看金小酒。
金小酒的脸皮厚到自己都惊叹,她推了辰醉一把,说“不过是多喝了两口水,别没完没了啊。”
“多喝了两口水?你试试!说得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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