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丢了?
视线落在柒魄的腰带上,那块本应处存在的碧绿玉佩如今却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知在何处。
呵!
还能在哪里?
不就在那匹蠢狼的身上!
鬼刎转眼盯着墨痕,一身戾气顿时压得所有妖兽都呼吸困难,血腥味还在空中飘浮,让她染上嗜血的气氛。
一刹那,鬼刎就像是地狱来的修罗,身上的气息让人生寒。
再次损益,鬼刎来到墨痕的面前,脸上挂着无害的笑容去让人不寒而栗。
她举起那双沾满了鲜血的手,一双钢铁利爪黏在她的双臂之上,那铁链直接生长在她的手臂里,似乎已经融为一体。
“放了她。”鬼刎轻描淡写地说:“否则,死无全尸。”
早已头破血流的墨痕,正把手掐在气魄的脖子上,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只有狠毒的双眼,和邪魅的微笑。
再美的女子此刻也不过是一个没了三魂的疯婆子,披头散发、脸上沾满鲜血,有自己的也有敌人的,双手板着墨痕的手,似乎是在挣扎着。
“放了她?”墨痕嗤笑了一声:“呵!堂堂魔界之主居然要站在长安城的那边,要是与孤的万千妖兽为敌吗?将来,可能是与妖界的子民为敌。”
闻言,鬼刎眯起眼睛,说:“她本是妖界医院,作为同胞,你何苦赶尽杀绝?”
“你说……同胞?”
“难道不是吗?”
“哈哈哈哈哈哈,这雪狐妖本就与孤的墨狼一族毫无干系系。若不是偶尔得知天界罪人藏匿与此,我还真不知道当年羡煞旁人、飞升风险的的雪狐居然落到如斯境地。”
无视掉墨痕那乱七八糟的话,鬼刎再一次开口:“我再说一遍,放了她!”
“放了她?可以。条件是……孤要这长安城永远消失!”
握紧的拳头松了又紧,鬼刎脸上却越发平静,看不出丝毫怒气。
“看来墨少主是要自寻死路了?”
话落,鬼刎提起利爪,冲向墨痕。
墨痕没料到鬼刎竟然如此不顾同伴的生死,人质还在他手上,生死掌控在他手中,却不顾一切地往他杀过来。
情急之下,墨痕把手上的人质往鬼刎的方向扔了过去,想着总能为自己争取一些时间。
他本来就受了伤,就算是在全身的时期也未必是魔主的对手。
刚刚敢如此放狠话,也不过是因为有人质在手而已。
常听说魔族形式乖巧、随心而为,却没料到是如此不顾兄弟情义、不顾同伴生死。
这一步错,步步错。
见墨痕把人扔过来,鬼刎来不及收势,竟是一掌打在了柒魄身上,把她拍吐血了,也拍飞了。
“日晚,柒魄就交给你了!”
来不及后悔,鬼刎只能大喊一声,转身就继续跟墨痕颤抖。
两人过了数招,墨痕嘶吼一声,双手化成兽形,露出狼那双利爪,寒光闪闪。
只是这双利爪跟鬼刎的比起来,所沾染的血腥实在是少太多太多了,仅仅过了数十招,一直处于下风的墨痕便落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