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宁宫。
“还不回来,都三更了,怎么还不回来!”
她在殿里急得团团转,焦头烂额的样子倒让我有些想多看两眼。
“怎么?几日不见,如隔多年?”
她听到我的声音,立马蹿了过来,一下子抱住了我。
“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以为……父皇会为难你……”
“父皇为何会为难我?”
“皇姐薨了……我怕……”
我拉着她,向里间走去。
“怕什么?”
她有些黯然神伤,毕竟这么个大活人说没就没了,的确一时间有些让人难以适应。
“皇姐……如何薨的?”
“你想知道?”
“我……”
我将她揽进了怀里,突然意识到自己浑身上下已经是湿漉漉的了,于是又下意识的松开了她。
“明日回府,自有分晓。”
月君阁内。
案上焚香,我与她对坐于后门边上对弈。
哈七在梅园中悠闲自在的晒着太阳,整个府中只有栖凉邸挂满了白花。
栖凉邸院中停着灵柩,设下了灵堂,头七将过,伊儿她们九个女孩儿一直守着。
因我对外宣称荣昌公主素来喜欢清静,故而也没有人前来吊唁,这几日闭门概不接客,而我与她也算是悠闲了几日。
“看好了……我要吃咯!”
“诶!不行不行,我走错了,重来重来嘛~”
“落子无悔,落子无悔!”
她一下子抢回了两个车和一个炮,随后冲我做着鬼脸。
“罢了罢了,真拿你没办法……”
下的入神,冉兴让从屋顶上跳了下来,我见怪不怪倒是不感到意外,反而是她,吓得掀了棋盘,一下子从案下掏出了夺魂棍指向了他。
他连忙举起了双手。
“公……公主……嫂嫂,您这是……”
“原来是兴让啊……”
我拍了拍一旁的垫子,对他笑道。
“兴让,来!”
他走了进来,跪在了垫子上。
她从旁边的铜锅中舀了一小盏茶,递给了他。
“喏……兴让喝茶。”
他双手在膝盖上蹭了蹭,随后接过了茶。
“谢……谢谢嫂嫂……”
“兴让,事情可办妥了?”
“兄长,办妥了!”
“看来,她果真是命不该绝!如今,可醒了?”
“昨夜醒了一次,不过正如兄长之前所言,她什么也记不得了。如今我已派了几个稳妥的人将她送到了远远儿的地方,也找了个踏实的人,想来这一辈子应该足矣安稳一世了!”
我点了点头,她挽着我的手臂,神情有些恍惚。
“你说……这样对她究竟是好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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