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檀允咂咂嘴，老脸一红，张了几次嘴没憋出一个字。

这……让她怎么回答？直接告诉他是画那啥啥啥的小本子？他故意的吧？

——呵，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没什么。”程檀允强装淡定，悄咪咪把本子收起来，“这种东西不适合你看，暂时放在我这里吧。”

姜诺歪头，发丝无意识地从侧脸抚过，垂落在肩头：“为什么……这是什么呀？”

“什么也不是！”

怎么可能给你解释这种东西，朕不要面子的吗？

“师尊，你就告诉我嘛……”要是他身后有尾巴，一定摇的很欢快。

姜诺脸上写着几个大字——老子听话，快点告诉老子。

程檀允看似稳中带皮，实则慌的一批。

就在她快要被问到崩溃的时候，姜诺小天使开口了：“师尊不想说那就不说吧……”声音带着浓浓的失望。

不能逼得太紧……会吓到师尊的。

少年垂下眼睫，清浅的眼底染上浓墨重彩，深邃的惊人。

之后好几天，姜诺都没出现，程檀允严重怀疑她新收的徒弟是不是在她这受到了伤害，走丢了。

姜诺消失的第二天，灵犀门一位弟子死亡——

那天早上，一个弟子在外散步，突然看到草丛边有什么东西，他走近去看……

是一只血淋淋的断手。

不知道经历了什么，那只手干瘪枯瘦，仅有一层皮贴在骨头上，鲜血已经干涸，腥红色的液体染红了一片草地。

那弟子吓了一大跳，忙将这事禀报给了自己师父。

短短一上午，众弟子在灵犀门各个地方，找到了无数残肢，无一例外，都干瘪的可怕，像是被人生生吸干。

那弟子的师父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将此事转告给掌门。

一时间，灵犀门上下人心惶惶，有传闻说，魔族中人混入了门内。

姜诺消失的第三天，灵犀门又死人了。

据说那个尸体被人砍去了头颅，整个身体干瘪如干尸，被人吊在一个弟子的门前。

那弟子早上出门，一开门便看到了一具无头男尸吊在自己门前的恐怖场景，吓得当场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