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教谈不上,来,我们拆拆招。”潘武挺立木剑划了过来,剑上灵力贯注却又一丝锋芒也无。
燕鸣天暗暗称奇,不敢怠慢,黄极剑一架,去削木剑,木剑一碰到黄极剑就如泥鳅一样滑开,燕鸣天却感到一股灵力传来差点长剑脱手。
潘武起身,剑随人走,挽了几个剑花连绵不绝的刺来,燕鸣天数次想要以黄极剑断他长剑却总觉无处施力,潘武剑术只怕已臻化境,潘武出剑越出越快,逐渐锋势压之不住开始显露,燕鸣天额头见汗不断后退,潘武忽然连出十几招递出又把十余招并做一招发出,燕鸣天眼前一花木剑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燕鸣天由衷佩服。
“不错不错,平生所遇晚辈还没一人能撑我三十招的,你是第一个。”潘武笑道。
“多谢前辈手下留情。”燕鸣天说道,若是潘武全力出手他又怎能撑三十招。
“小子看招。”潘武收剑举掌拍向月心。
月心后退一步,知道潘武试探自己,全力以赴出掌拍去,两人交手,潘武使得力量恰到好处,满拟任何凡境三层在他这一掌之下也得退出三四步,哪知双掌一对,力气不如,自己倒退了一步。
除了燕鸣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这般大的力气吗?”潘武赞道。
“承让了前辈。”月心拱手道。
“倒是老夫小瞧你了,你们在此小住几天,我们好好研习讨论一下剑术。”潘武笑道。
月心与燕鸣天大喜:“是!”
“准备开宴席,为两位小友接风洗尘。”潘武吩咐道。
中年男子立马答应离去。
夜间潘家大开宴席,上了无数山珍海味,少有的奢侈,众仆人不知一向朴素的潘家今日为何如此豪奢,潘浩远归来,听闻燕鸣天二人来访,立来相见,好一番言谈,燕鸣天在潘武一在要求下坐在了潘武旁边,中年男子上面,月心紧挨着坐。
席间,潘武一直询问燕鸣天与月心来历,燕鸣天自称来自避世家族不便细说,潘武笑呵呵的也不多问,席间倒是一堆潘家年轻女弟子对着燕鸣天月心二人有说有笑,月心脸色绯红,燕鸣天神色如常。
潘武心中点头,越发钟意燕鸣天了。
“不知燕小友可有婚配?”潘武问道。
“在下年不过二十,未有婚配。”燕鸣天答道。
“哦,不知可有成家之意?我潘家的后辈女娃可有看着中意的。”潘武慈祥的说道。
月心扑哧一声笑出了声,哪还不知这是结亲来了,饶是燕鸣天极有定力也不由流汗,明白潘武想要与自己结亲,绑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当即说道:“在下志在勇攀武道巅峰,并无儿女情长之意,我与浩远兄关系甚好,他日必然互相扶持,互相帮衬。”
潘武微微一笑:“年轻人却该在最好的年华努力修炼,不负岁月。”
月心与燕鸣天与潘家众小辈相谈甚欢,有说有笑,举杯对饮,月心不胜酒力,很快醉倒,靠在燕鸣天身上。燕鸣天灵力深厚,倒也无事,以月心喝醉为由结束了这个宴席。
“言谈举止大方有礼,对事处理得当,天赋也如此高,真是难得一见的奇才,可惜不是我潘家人。”中年男子叹道。
“天意如此,让他来我潘家,我一生感悟必能传于他,吩咐下去,潘家要与他交好,谁也不能开罪了他。”潘武说道。
月心脱了鞋袜衣服,躺在了床上沉沉睡着,燕鸣天清了清酒力,修炼了片刻,只觉这世界对他的压制更重了,身上如上了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