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心,你别走,当我求求你了,你就把血鹰石借我爷爷一用又如何?”安茹喊道。
“借给他,让他好控制妖兽,危害四方吗?”月心冷笑道。
“我爷爷不是那样的人。”安茹解释道。
月心不愿再听,打了一晚上,他早就身困力乏,现在都有些站不稳了,只想回去休息,哪会听他半句,转身就走。
安茹赶紧追去,在后叫嚷着。
走了一会,天已经全亮,不少人已然起来修炼,做事了。月心从山上走下。
“月心,你别走啊,你怎么能这样呢?”安茹在后喊道,声音颇响。
闻声,不少人都看了过来。
兴许是清晨有露水,又或许是之前打得太累,月心与安茹衣衫尽湿,头发上都有露水。
路过的人眼色有些异样。
安茹嗲嗲的喊道:“月哥哥,你走这么快干嘛,有什么关系吗?”
月心鸡皮疙瘩都快听出来了,一时没察觉安茹什么意思。
“你是月心吧,这么大清早就急不可耐了?”一人摇头道。
“就是说,男欢女爱用得着这么隐蔽吗,还去钻小树林。”一人笑道。
月心无语,脸色绯红,瞪了一眼安茹,回呛到:“不是你们想的这样,我跟她没关系。”
安茹忸怩作态道“月哥哥,刚才你不是这样说的,怎么提上裤子不认人了呢?”
“哈哈,想不到月心你是这样的人,都鱼水之欢了还不认。”男子笑道。
月心懒得解释,对着安茹说道:“名誉是你自己的,你想怎么说随你。”
转身匆匆离去。
安茹在后呼喊着。
月心回到住宅就即躺下,外面的风言风语自也是传不到他这。
如今不断有秘境被发现,当初流尸的事自也是没能瞒住,不少人兵器沾了流尸的毒出来与人打斗伤了别人,导致了一些祸患出来,流尸的毒一时间也让人生畏,而当初流尸的尸体也被几大宗门拿去研究了。
月心与安茹有情的事也传的是沸沸扬扬,月心倒还没怎么样,马绣儿倒也听闻了,自是不信,却也不好意思来问。
过了几日,安茹腆着脸来找月心,月心闭门不见,自顾自的在里面修炼,无论安茹怎么呼喊,月心也不理她,马绣儿冷冷的看着安茹。
“这位姐姐怎么这般看我,是跟我有仇吗?”安茹浅笑道。
“女孩子,该注意自己的名节形象,这般自辱是为哪般?”马绣儿说道。
“姐姐说的是,我与月心兄弟是情投意合,又怎是自辱呢?”安茹笑道。
“情投意合拒你于门外?月心素来不与闲人交流,又怎会与你有什么关系?你还是由吧,别来丢人。”马绣儿讽刺道。
安茹咯咯笑道:“莫非姐姐你也喜欢月心,看到我不痛快,才与我在这争风吃醋?”
“你,休要胡言乱语。”马绣儿才没她这般没脸没皮,当即红着脸说道,心中却想着一个人:“可惜再也见不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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