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才走到林外,就看远处几匹快马奔来,打头是个二十出头的郎君,锦袍玉带,脸上带些焦急愤怒,不是旁人正是傅章的长兄镇国公世子傅名。
却是林氏看着傅章不见了就将傅廷芳父子们叫了回来,催着他们四处找去,傅命在城中寻了圈,不见傅章人影,正是着急的时候,恰好遇着回城的钱宝荣。
钱宝荣虽输与了傅章,为人倒还算正直,看着傅命在寻傅章,就将傅章的去向与他说了。
傅恩正是寻得眼内出火的时候,听着傅章单人独骑进林打猎遇险,也不知是怒是急,拱一拱手谢过钱宝荣带了亲卫就追了下来,在林外恰与傅章遇着。
在没见着傅章前,傅恩满腹的怒气,可真见着了人,到底是幼弟,看他脸色苍白,行走也有些无力,难免心疼,放缓了声音道:“八郎,你伤着哪里没有?”
傅章摇一摇头,哑了声音道:“大兄,我无事。嘿嘿,钱三郎说我是奶娃娃,我非叫他知道哪个才是奶娃娃!”
傅恩看傅章脸上苍白,原有些可怜心疼的意思,叫他说了这几句,怒气顿时上来,口中骂道:“你这样胡闹是想急死阿娘吗?还不与我回去。”手上扬起马鞭要往傅章身上抽,叫傅七抬手拦着。
傅恩一扬眉喝道:“傅七,尔放肆!”
傅七退后一步,道是:“世子要责罚八郎,麾下并不敢拦。只是八郎累得脱力,怕是当不起世子几鞭子。”
傅恩再看一看傅章脸色,知道傅七不是虚言,只得强忍下怒气,唤傅章上马,兄弟两个两马并辔回城去了。
又说林氏急得坐不住,在正房内团团转,直转得傅廷芳眼晕,摆手劝道:“大郎二郎都出去寻了,八郎又是小郎君,会出什么事呢?你莫要着急。”
林氏很不爱听这话,所以立了眉毛,反口道:“我知道你不喜欢八郎,多嫌着他顽皮,不想你心硬至此,连着他的安危也不放在心上。”说完,在一边的交椅上坐了,把帕子掩了面,呜呜咽咽地哭泣。
傅廷芳叫林氏骂得哭笑不得,正要上来劝说几句,就听着脚步急响,林氏房中的丫鬟满面是笑地奔了进来,匆匆一顿蹲,欢欢喜喜地道:“夫人,八郎寻着了。”
林氏听见这句,哭声一顿,把头抬了起来,就看丫鬟满面笑容地点了点头,顿时松出一口气,正要起身,却是两眼一花,又跌在了椅上,傅廷芳看着连忙过来扶她:“你自家身子也不牢靠,也不知道保重着些。”
正说着,就看傅恩与傅章兄弟两个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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