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了？”梁容嫔咽了一口唾沫。

“我知道不要紧，就怕陛下知道。”

“端妃姐姐，你千万不要告诉陛下！”

“放心，咱们是好姐妹嘛，以后有事儿可得……”

事实上，南宫昱早就知道梁容嫔的细作身份。他故意留她在宫里，借她的手告诉姜国一些他自己不方便传达的消息。细作也有细作的用途，要收拾她也是很容易的。

楚燕翎近来一直陪在南宫昱身边，觉得他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凶狠。可他总是一发脾气就要杀人，宫里的人没有一个不怕他的，提起他就战战兢兢的，见到他更是提心吊胆。她以前在心里多多少少也对他有所畏惧，现在却一点儿也不怕他。她越来越好奇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我的脸很好看吗？”南宫昱边写边问道。

楚燕翎这才发现她盯着南宫昱看了好半天了，真是尴尬，脸蹭地一下就红了。“不是……我……”她一时语塞，不知道找个什么理由搪塞一下。

“你是想说我好看还是不好看？”

楚燕翎仔细想了想。“好看。”她不是在撒谎，南宫昱的确是一个相貌堂堂的男子，高大英武，俊逸清冷，带着王者之气。他是除了她大哥以外见过的最好看的男子。以前看他特别讨厌，甚至想着，像他这样阴险狠毒之人，空生了一幅好皮囊。现在却觉得他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好看，除了他，谁还配拥有这副好皮囊呢？对，他就是这样好看。